邬蓝笑着说:“我没事,你回去吧。”
石锋说:“你不怕吗?”
邬蓝摇着头:“不怕,自己家里怕什么。谢谢你今天来看我。”
石锋只好跟着窦美林走了:“那明天学校见。要记得吃药。”
“知道了。再见!”邬蓝朝石锋挥挥手。
母亲和石锋都走了,家里又变得冷冷清清的,家里连个可以发声的东西都没有,没有电视、录音机和收音机,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又不想睡了,邬蓝只好拿书来看。
到九点多的时候,邬蓝突然听见有人敲门,她看着门口,母亲回来了?“妈,是你吗?”
门外一个声音响起:“是我,杜礼柏。”
邬蓝愣了一下,他怎么过来了。赶紧从床上下来开门,杜礼柏站在门外,晕黄的灯光笼在他身上,使他整个人染上了一圈毛茸茸的光边:“你怎么来了?”
杜礼柏走进屋:“我刚从店里过来,听说你一个人在家养病,来慰问一下你。好些了吗?”
邬蓝咳了一声:“嗯,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咳嗽。小问题,不用大惊小怪的。”
杜礼柏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要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
邬蓝说:“知道。你坐吧。这儿有梨,你自己削着吃吧。”
“不用,我不吃。”杜礼柏看了一下邬蓝的屋子,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架子床,床对面有一个柜子,还有一张靠窗摆放的桌上有不少立着的书,排了满满一条,都是些古今中外名著典籍。
邬蓝说:“你骑车来的?”
“嗯。”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大晚上的,第一次过来,应该不太好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