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礼柏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邬蓝苦笑了一声,这大概是命运的安排,上辈子她从来不认识什么朱坤,结果也被他盯上了,这辈子倒是老早就认识了,还是没能避免同一件事,但是唯一庆幸的是,她这次从那件事里挣脱出来了,也许命运之神这么安排,就是为了让她去解开这个心结?“不知道会不会公正宣判。”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杜礼柏说:“我听说上面很重视这个案子,应该没有人能够徇私舞弊,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要是这样,那就好了。”邬蓝说。
“别担心,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杜礼柏安慰她。
邬蓝扭头冲他微微一笑,这种话虽然只能起到宽慰作用,并不是什么保障,却叫人安心。
三人到了路口,杜礼柏拦了一辆的士,打车去肯德基。上了车,有外人在场,两人都很默契地不再说这件事,邬蓝问起了杜礼柏在北京的生活,杜礼柏拣一些好玩的事说了,邬蓝虽然活得够久,但却未上过大学,是以对大学还是很好奇向往的。
“……每天早上都要起来跑步打卡吗?”邬蓝好奇地问。
“嗯,早锻炼算是体育锻炼考勤,要跑够规定次数,没跑够就不能及格。”杜礼柏微微扬起嘴角。
邬蓝说:“真的有人每天都跑吗?”
“有,但是少,都是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大一的比较多一点,新生嘛,刚从中学毕业,比较自律一点。往后就懈怠了,同宿舍的轮流去跑步打卡,一个人帮全宿舍的人都打了。”
邬蓝笑起来:“真好玩。”
下了车,邬蓝想起一件事:“郑文彬不知道这件事吧?”
杜礼柏知道她指的是朱坤那事:“他应该知道那家伙被抓的事,但不知道这事跟你有关。”
“太好了,最好还是别让他知道了。”邬蓝松了口气,这种事,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杜礼柏说:“我家也在四方路那边买了房子,本来我想跟你做邻居来着,但是被我舅抢了先机。”
邬蓝诧异地睁大了眼:“你家也将房子买到那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