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一个美学家写的散文,关于年轻人修养的一些建议,挺有道理的,回头借你看看吧。”
郑文彬抓耳挠腮:“既然你这么推荐,那我就看看吧,谢啦。”这家伙,一学期都翻不完自己的教科书,哪里还有闲工夫去翻别的书,对他来说,读书简直是太折磨了。
张军杰从外面开车回来,车灯一晃,照在了墙头的郑文彬身上,张军杰猛地一踩脚刹车,打开车门,从上面下来:“谁在那儿?”
郑文彬吓得一个趔趄,差点从墙头上滚下去,吓得邬蓝尖叫一声:“小心!”
郑文彬往前一趴,抓紧了墙头,才没摔下去,下面可都是碎玻璃片,摔下去就要被扎成刺猬了,他心有余悸地看着张军杰夫妇:“叔叔,阿姨。”
张军杰看见郑文彬和邬蓝,顿时想起一个词来——私会。女儿在和谁家的小子在私会?窦美林也从车上下来了,看见墙头的郑文彬和窗户内的邬蓝,心头一阵慌乱:“怎么回事?蓝蓝,他是谁?”
邬蓝看着这尴尬的情形,估计父母误会了,便说:“爸,妈,没事,那是郑文彬,就隔壁的,他心情不好,找我聊天呢。”
张军杰看清了趴在墙头上的那个家伙是隔壁家的小子了,他皱着眉头:“要聊天,就进屋来聊,干嘛一个在墙头上一个坐在窗户里,看着不像话!”
邬蓝说:“他脑子缺根筋,让他走前门不走。”
窦美林听女儿这么一说,看样子这小子和女儿还是挺熟的啊,可是之前女儿却拒绝给他补课:“你们俩认识?”
邬蓝说:“早就认识了,我们是一个学校的。”
张军杰严肃地说:“蓝蓝,赶紧下来,好好说说。”
邬蓝知道这下误会可深了,父母恐怕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了,赶紧跳下窗台,往楼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头来对郑文彬说:“郑文彬,你赶紧下去吧,当心别摔玻璃渣子上了。”
张军杰将车子开进车库里,窦美林已经跑去找邬蓝谈话去了:“你跟郑文彬到底什么关系呢?”
“没什么啊,就是一普通朋友。”邬蓝说。
“那他怎么坐在墙头上和你说话,你们这样是不是很多次了?”窦美林看着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