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蓝看着啤酒瓶子,盖子全都是开了的:“怎么全都开了的?”
“我让老板打开的,我怕我弄不开酒瓶。”江丽说着,拿着一瓶酒,递给邬蓝,自己拿起另一瓶跟她碰了一下杯,“谢谢你不计较我的任性,干杯!”说完就对嘴吹起来。
邬蓝看着啤酒瓶子:“我还是去找房东拿个杯子来,不习惯就这么喝。”
江丽看着她:“你可真麻烦。”
邬蓝提着啤酒,打开门出去找房东去了,江丽赶紧说:“你把酒瓶放下啊。”
邬蓝说:“哦,没事,这也没多重。”
邬蓝从房东那儿拿了杯子上来,自斟自饮地喝完了一瓶啤酒,江丽看她喝完一瓶,拿着另一瓶递给她:“真行,再接再厉!”
邬蓝用手捂着嘴,打着嗝儿说:“不行,我不能喝了,我不会喝酒,一喝就醉。我想吐。”然后跑到洗手间去吐去了。
吐完之后,邬蓝漱完口回来:“我不行了,想睡觉了。”
江丽说:“你这么不会喝酒啊,才一瓶就放倒了,还有这么多呢,我自己喝吧。”
邬蓝躺在床上,昨天坐了一夜车,今天玩了一天,早就累死了,一躺在床上,就不想动了。江丽走过来叫她:“邬蓝,邬蓝。”
邬蓝在朦胧间听见了,并不想回答。
过了一会儿,她听见江丽开了门,又将门关上了,压低了声音说:“她睡着了,吃了安眠药,不会醒的,我先出去了,完事了我给你钱,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让你吃亏,这还是个处的,人又长得特别漂亮。”
邬蓝一听见这话,背心被惊出了一身冷汗,那酒果然有问题,幸亏她把酒给换了。过了一会儿,她听见门响了,她睁开一条眼缝,看见江丽走了出去。
一个人影走近了,邬蓝睁开眼,看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站在自己床边,正色眯眯地打量着她,对方见她睁眼,愣了一下,然后说:“小姐,是你叫的服务吗?我一定会服务得叫你满意的。”
邬蓝从床上爬起来,站在地上,皱着眉头看着对方:“你是什么人,怎么到我房间来了?谁让你来的?”
“明明就是你点的服务,怎么又叫我走?不管需不需要我服务,既然点了,就要给钱。”对方朝邬蓝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