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平安与安平跪在地上向楚子逸请罪,是他们办事不小心让东墨君王爷抓到了把柄,这才在太子爷面前告了楚子逸的黑状。
楚子逸从楚子轩的房间出来,一人闷声不响地坐在室内的桌前,独自饮茶。
平安和安平怕楚子逸难受,这才眼神示意后,一起过来认罚。
“这是何意啊?跪着做什么?”
楚子逸放下手掌里的茶杯,聊有兴趣地看着自己的得力手下,这二人也受刺激了?
“爷,是我们办事不利,才让君王爷知道了些许,刚才还让你平白无故被太子爷训斥了去。”
什么是忠心,这就是忠心,楚子逸不怒反笑,再次拿起桌上的杯子,往里倒满了茶水,看着上面漂浮着的嫩叶儿,轻笑道:“起来吧,不管你们的事,只要人做过,就会留下痕迹,再说了,凭着君皓然的嗅觉,发现这里面的猫腻是迟早的事,都起来吧。”
君皓然是什么人,楚子逸比平安他们更加清楚,别说发现猫腻,再迟一些端了满堂红都有可能。
满堂红和红颜笑建立至今,能屹立不倒今时今日,他都觉得是庆幸万分。只是如今才是紧要关头,弃之可惜罢了。
楚子逸不喜欢一件事情说两遍,平安与安平自觉地站了起来,抬头挺胸,像一个士兵等着将军训话一般地站着。
“如今的局面瞬息万变,你们也看到了楚子轩活得好好的,过的好好的,也许某一天他就回来抢夺势力,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楚子逸笑着说起对楚子轩,。的猜测,脸上没有半点不愿意,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的轻松,愉悦。
平安与安平不知如何作答,两人面面相觑,爷的意思他们好像不太明白,这是要做什么?
楚子逸自楚子轩出事,一夜之间就长大了,成熟了不少,这么多年来的苦心经营,就为了那个看得见,摸不着的位子,没有理由突然放弃吧。
“爷,这是何意?”
“何意?爷也不知道何意,有感而发罢了。”
楚子逸灌下一杯茶水,五官一缩紧,刚才想着事情,喝着茶并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才发现茶倒是浓茶,想来今晚可以不用睡觉了,看着君王府的夜色也是不错的吧。
“爷,我们为何不回满堂红去,偏偏在然府待上一晚?”
安平是个有话直说的好少年,他没有平安的心细,但是他热忱,活泼,他就是不明白,这然府相当于牢笼,怎么爷就偏偏住了进来呢。
“继续让人在红颜笑盯着咱们吗?还不如爷亲自过来让他们盯着好了,哼。”
君皓然摆明了在查他,哪又怎么样,他可以没有做什么危害他东墨之事,怎么的,还想把脏水往他身上泼?
今儿这君王爷给楚子逸安排了一间房间,还就在楚子轩的旁边,就是想要干嘛也不可以里的,平安思忖再三,还是没有忍住询问起来:“爷,那顾小姐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