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啥药,只好也点点头,葫芦才把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原来黄鸡在他手里拎着呢,怪不得自己翻箱倒柜的找不着,黄鸡垂头耷脑的,看着跟死了似的,芙蓉不死心,对葫芦:“把黄鸡放地上,你提着它做什么?好玩呢?”
“可是它死了,放地上,它站不稳……我跟老四在捉迷藏呢,没想到黄鸡跑到水缸后面了……我没看着,把它……踩死了……”葫芦撇着嘴道。
芙蓉抄起扫灰的鸡毛掸子就追了出来,吓的葫芦扔了黄鸡,领着老四就往门外跑:“你了不生气的,又撵我……”
“我不生气就不能撵你了吗?”芙蓉话音一落,葫芦早跑不见影了。
养鸡仔劳神费力,热的时候,让它们晒一晒太阳,冷的时候,得赶紧抱回屋里,白得拌吃食,晚上它们饿了叫,也得给加一回料,这样辛辛苦苦养了十来了,没想到,被葫芦一脚下去,给报废了。石米镇这里有句俗话,形容一个人开了智慧,变的聪明,就他开了瓢了,而自己这个弟弟,什么时候才能开瓢呢。
打这以后,芙蓉就从西屋翻出来一截子竹篾子,每从铺子里回来,就把竹篾子紧一紧,又从田里拾了些长些的麦秸秆,学着竹篾子的花样,编成二尺高的长席,围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卷一个大圆圈,把鸡仔放里面活动,倒是安全多了,葫芦每每想进去看看,可想想芙蓉的:“敢跳进鸡堆里,格杀勿论”的话,就胆怯了,不得已就偷偷去问二姐茶茶:“啥叫格杀勿论?”
“就是恩…….直接杀了。”
葫芦吓的一个机灵,偷偷对茶茶道:“你咱大姐……是不是很坏?”
“谁让你踩死她养的鸡仔,养这么久,起早贪黑,晚上还起夜呢,多不容易,你走路也不看着点,葫芦。要是再踩死一只两只的,咱姐就要新帐旧帐都给你算了。”茶茶道,她的手好差不多了,剩下的两付草药喝了算是巩固,这刚在院里架起一堆火,把药罐子支了上去,就见葫芦又围着自己问东问西,于是一边熬药一边陪着他话。
葫芦虽不懂什么叫格杀勿论,但听茶茶姐解释的,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自那以后,每早上,晴好的时候,茶茶或是芙蓉抱着筐子出来放鸡仔,葫芦都坐在门槛上只看不动,每晚上,把鸡仔收回西屋去,葫芦也躲的远远的,偶尔有一两只扑腾着膀子从梧桐树下钻出来,在葫芦脚跟前晃悠,葫芦脚也不敢抬一下,都是让老四先去把鸡赶跑了,他才踮着脚往屋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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