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他就特别聪明,自己看人有一套独门套路,侮辱他的眼光等于打他的脸,换个脾气好的人也要忍受不住,更何况刘彻的脾气刚硬倔强,遭到的弹压越多心里就越不爽,馆陶长公主素来又喜欢在他面前摆架子教训他,时间长了他就渐渐恨上这个丈母娘了。
曹时心里很平静,窦家人的反击早在预料之中,这几个月里窦太后一直引而不发,说明窦家老太太很清楚此刻不能意气用事,今天演这出戏是为了敲打他不要再试图挑战窦太后的底线,只不过窦家老太太没料到他也不是善茬,三言两语让窦家和刘嫖全都傻了眼。
就凭窦家那帮外戚也想整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货色,要不是仗着窦太后的大腿粗壮,这帮货色分分钟被他玩死。
“高兴归高兴,窦太后毕竟是您的皇祖母,不要为臣那点小事伤了亲缘情分,要不然世人又要骂臣是奸佞小人,蛊惑殿下离间骨肉亲情了。”
太子眼睛陡然瞪大:“论本领不及你的十分之一,说风凉话个个顶用,我看那帮废物还有谁有脸说!谁说谁就滚蛋!”
曹时耸耸肩,看了下天色还早便说道:“指挥所有中尉成坐镇照看绝对万无一失,正好下午没事不如请殿下去臣的寒舍坐坐?”
“好啊!长安城里经常传闻你家菜肴是京师一绝,我正想去你的府邸尝尝平阳侯家的精致菜肴。”
车队变道转向往东边的灞城门走,此刻城东区也是一个巨大的工地,街道的两侧是一个个小型的工棚堆放施工用具,挖坏的铁锹镐头堆放成整齐的一摞,另一边是整齐簇新的铁锹和十字镐。
刘彻漫不经心的望着成片成片拔地而起的建筑,忽然说道:“我听城乡说有些速度快的闾里在封屋顶,至多两个月内大部分建筑都能完成,工程的进展速度超乎想像的快,你到底施加了什么东西?为什么你发明这么多神奇的器物?”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曹时也不想正面回答:“因为我和殿下一样,都属于某些方面的天才人物啊!殿下的胆识见识世人罕有,臣只是造一些利国利民的小东西为国出力罢了。”
“嗯,我还听说你家的四轮运输马车被少府采购了一万辆,赚了不少钱吧?”
曹时笑着说道:“托殿下的支持,臣这一万辆马车只用略高于成本的售价分批卖给少府,第一批三千辆马车已经在长安的街道上奔驰了,臣嘱咐臣的家监要时刻记录少府使用马车过程中反馈的问题,争取下一版做出更坚固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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