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推开田蚡沉重的身体,刘陵冷冷的注视着正在打鼾的中年男子,细眉小眼典型的秦人相貌,平凡的五官相貌一撮乱糟糟的山阳胡须,说话时喜欢左顾右盼缺乏教养,最糟糕的是全身的臭味让人厌恶。
“呸!你就是坨臭狗屎!也配和英武有才的平阳侯相提并论!”
刘陵抬起脚在他脸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正在打呼噜的田蚡不但没有疼痛,反而肌肉颤动着作出非常享受践踏的猥琐表情。
看到这恶心的表情,可把刘陵给气坏了,气呼呼的又踩了几脚转身出了屋门返回驿馆。
在马车上心里默默盘算着如何接近那个目标,只有拿下曹时才能进一步制衡太子。
只要是人就会有属于自己的*,她确信曹时绝不是想象中的忠诚,她的眼里男人无所谓忠诚,他的忠诚只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了。
这年头,能被他看入眼的男子少之又少,曹时就是个能让刘陵看入眼的目标。
相距长安城十里外的平阳侯府,在同一时刻,曹时在寝居之内芙蓉帐暖度*。
床榻轻轻的颤抖着,厚厚的布帘泛起一层层涟漪。
“阿嚏!”
阳信公主披头散发地躺在床上:“君子身体不舒服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有谁在念叨我吧!”曹时躺在她身旁轻轻的为她分开披散的长发。
“嗯,妾觉得一定是个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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