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赔笑道:“如此说来还是我的不是,也亏得贵妃娘娘宽容大量,不曾与我计较,就让我好好操操贵妃的小嫩屄,把你操得骚水直喷,权当是赔礼了!”
拓跋蔚把李馥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令花穴大开,粗长的大屌毫不迟疑的一顶到底,“原本我都舍不得叫它小屄,倒是你自己骚答答的叫了出来,定是存着勾引我的心思,既然如此,可就莫要怪我操得狠了!”
他雷厉风行的操个不停,小骚穴仿佛都要被那大鸡巴操烂了,娇小的身子被他入得风雨飘摇,骚芯和子宫都被大龟头蹂躏的不停抽搐,小腹之中再次涌起一股尿意,她哭叫着、推拒着,“不要了……啊……别再入了……殿下……我要尿了……”
话未说完,一道晶莹的水柱就从小穴中急射而出,花唇、骚芯和子宫都在抽搐颤抖,李馥云睁大双眼,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穴骚浪喷水。
“好个水做的小淫娃,浪水儿多的都能给我洗澡了!”英挺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拓跋蔚满意地看着她喷了一波又一波,复又狂猛的操干起来,直到将热精灌满她的子宫。
欢爱过后,叫来宫女伺候着清洗干净,拓跋蔚将李馥云揽在怀里,大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睡吧,明日贤贵妃要见你,只怕还有不少事情。”
李馥云昏沉睡去,没有听清他的话,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个极为俊俏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你就是云贵妃,那位来和亲的南朝公主?”一个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从头到脚的打量李馥云,皮笑肉不笑地说:“果然是个美人儿,这小模样娇娇弱弱的,怪不得陛下对你上了心!”
这话有些不中听,李馥云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应声。
今日一早太子拓跋蔚便去处理政务了,临行前告诉李馥云贤贵妃要见她,那时她就知道来者不善。她自深宫之中长大,后宫女子的勾心斗角见得太多,倒是没有怎么惧怕。
见了贤贵妃之后,李馥云便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贤贵妃已经三十六、七的年纪,不论如何保养得宜,也比不上她这二八年华来得娇嫩可人,加之拓跋鸣之前鲜少与后宫妃嫔缠绵,贤贵妃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也是意料之中。
两人皆是贵妃,李馥云因为年幼,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偶尔对答两句,也是不卑不亢的,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
贤贵妃越发焦躁,这妮子奸猾的很,一点破绽也不露,下面的事情,总要有个由头才好做下去,这可如何是好呢?
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贤贵妃本就不是南朝那些心计深沉的高门贵女,火气上来也不愿再诸多顾忌,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叫了几个健壮的内侍直接去扒李馥云的衣裳。
就在那几个内侍目露淫光的走到她面前时,李馥云一拍桌子,冷声呵斥道:“你们敢!我是南朝嫡出的公主,又是你们陛下求来的贵妃,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对我无礼?别说是几个内侍……”她意有所指的看了贤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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