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锐冷哼一声,又塞了一颗葡萄进去,“姐姐还想骗我?要是没有别人,昨儿个是谁抱着贺斯年的脖子叫着好哥哥操我?”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他的力气大……鸡巴也大……小骚穴都要被他操烂了……我若不顺着他……啊……只怕会被他操死呢……”
“说来说去还不是喜欢鸡巴大的?”拓跋锐只恨自己年纪太小,身子和那物件还需成长。
哼,等到他长大了,非要把这坏心眼的小姐姐活活操死过去不可!
“不是的……好锐儿……不要再放了……啊……小骚穴吞不下了……”
他对李馥云娇柔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一连塞了六粒葡萄进去,把她的小穴撑到极限,透过被撑开一道细缝的花唇,还能看到藏在里面的小果。
拓跋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又拿起一双象牙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姐姐若是真的不曾恋上别的男人那就证明给我看吧,先把这些葡萄含好了,不论我怎么玩你,也不许把它们吐出来!”
锐儿也是学坏了,都把葡萄塞进她的小穴里来了,还要怎么玩她?
一颗颗圆滚滚的葡萄粒撑在她的小骚穴里,随着媚肉收缩不断碾压着褶皱中的骚点。
不紧不慢的煎熬让她更加渴望肉欲的快感,李馥云生受不住赶紧求饶,“好锐儿……求你不要再这样欺负我了……昨日之事不也是你们北朝的风俗使然吗……又不是我想要被贺将军操的……啊……你要做什么……”
拓跋锐手执象牙箸,用那打磨光滑的尖端拨开花唇,夹菜似的夹住硬起的小骚核,酸兮兮地说:“在你看来我就是个只会欺负你的!倒也是这么个理,我还没有长成,自然比不得贺斯年人高马大的,礼宾之事的确是我们北朝的风俗,可你不是被他操得很开心吗?”
小骚核被他夹得又挺又翘,筷子尖夹着阴核的根部一下子滑到顶部,其爽利之强,几乎要把李馥云逼疯了,“你这孩子真是的……嗯啊……怎么能用筷子来玩我的小核呢……”
“孩子?”两个字好似一把利刃插在拓跋锐心上,精致俊俏的眉眼立时染上一片怒意,冷笑一声说道:“我横竖是个孩子,姐姐不如就让我试试,看你是否会被个孩子玩得死去活来?”
李馥云不过是情急之下随口一说,没想到却因此触动了拓跋锐逆鳞。他本就暗恨自己年纪小,不能像别人那样威风凛凛的把她抱在怀里,如今被她亲口说了出来,更是气得快要发疯。
他的手非常灵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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