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皱了皱眉,又给苏岑夹了筷子菜,“想不明白就先吃饭。”
苏岑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碗里都被李释堆的小山高了。他这一想起事情来就忘了手头动作的毛病真该改改,总不能一办起案子来就把自己饿死。
索性不再用筷子,下手抓起一块排骨,直接上嘴啃。
李释问:“黄婉儿你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给黄家送回去呗,”苏岑边吃边道,“我总不能一直养着她,肚子都那么大了,生下来算谁的?”
“她对你倒是喜欢的紧。”
黄婉儿自打回来谁都不认,就缠着苏岑寸步不离,就这会儿还是把人哄睡了他才逃出来的。
“可能是我讨人喜欢吧,”苏岑冲人挑眉一笑,“有人不是也对我喜欢的紧?”
李释看着面前的人,眉目含笑,檀唇皓齿,末了点点头,“是讨人喜欢。”
苏岑笑得更欢快了些,又吃了两块排骨,舔舔手上的酱汁,一脸满足。在寺庙里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萝卜白菜怎么能吃饱呢,慧空主持还说他与佛门有一段渊源,就冲着伙食他也不会再去第二次。
“你别看黄婉儿现在这样,其实她还挺聪明的,”苏岑揉着微微凸出来的胃心满意足,“当初在寺里她就知道把耳环拿出来表明身份,只可惜,收到的那个人是个棒槌,还是个六根不净的棒槌。不过也好在他有贪念,知道把耳环拿出来当掉,不然我也不会找到草堂寺去。”
李释也吃饱了,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凡事皆有因果。”
苏岑眯着眼笑道:“你怎么去趟寺里就改修禅了,说话都是一股子和尚味。”
李释伸手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另一只手已经不安分地探进了衣衫里,“那你觉得我做事有没有和尚味?”
第二日苏岑把黄婉儿收拾好了便送回了黄家,黄婉儿神志恢复了不少,已经会学着曲伶儿那样喊他“苏哥哥”了。
进了黄家黄婉儿又有好转,认得爹爹、哥哥,话一出口,眼泪就潸然落下来了。
黄家人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苏岑原本以为黄庭不在乎这个女儿,岂料却是他哭的最伤心,黄婉儿都止了哭,黄庭的情绪还是没安定下来,最后还是黄缅代父亲招待的苏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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