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臻觉得她可爱坏了,搂着她就亲起来。他喜欢在夜阑人静的时候吻她、亲近她,感受她夜色下的温柔。
想不想买下来?
嗯?
你属于我,它属于你。
他轻喘着,抱起她,压在了床上。
乔雅紧张的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她一想到要和他发生关系,身体就紧绷起来。没办法,喜欢这种事,身体是最诚实的。她勉强忍受了他的吻,再亲密的举动,身体是排斥的。她感觉到他喘息越发粗重,心里有点慌,一遍遍暗示自己,放轻松,放轻松,不然,他莽撞进来,她身体要吃大苦头。
可无济于事。
她紧张的身体都僵硬了。
乔雅喘得厉害,额头都是汗。她在他身下急促地哀求:你别急、别急
她没准备好。
她怕疼。
她不想做。
她不爱他。
乔雅急哭了,胡乱地亲他的下巴:我、我用手好不好?
沈以臻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与排斥,有那么一秒钟,躁的想直接把她劈开了。可她娇娇软软、梨花带雨,他便又心软了。他没让她用手,躬下了身,低下了头,开始去讨好她。他亲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最曼妙的地方,他轻舔慢吮,看她香软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颤动、痉/挛
也许是羞涩,也许是快乐,等结束时,他把她翻到身体上,看她伏在胸口处呜呜咽咽的哭,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凄惨又可怜。
你哭什么?
他喘息着,身体的火还没消下去,甚至也没舍得让她用手伺候他,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乔雅就是委屈了,低低地抽泣:你先放我下来?
她身体软成了一汪水,欢愉的感觉还在麻醉着身体。她脸红如霞,肌肤染上了娇嫩的粉色,整个人就像一朵春情荡漾的桃花,勾着人跳进欲/望的漩涡。
沈以臻低喘着亲她的唇角:不放呢?
他似笑又似喃喃,声音低哑性感。
乔雅觉得耳朵痒,身体痒,忍不住动了动身体,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就听到他闷抽的声音,吓得不敢乱动了。他一直忍耐,这种认知,让她心里不舒服极了。她宁愿他粗暴蛮狠地对她,也不想他这么温柔的对她。
有时候,温柔是一种致命的毒/药。
比如,此刻,他忽然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轻喘低喃:舒服吗?别怕啊!我不会伤害你。
他似乎从未直接在身体上伤害她。
可精神的伤害就大了。
一想到他禁锢着她身体的、精神的自由,她那温热的身体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