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要被他吓死了,礼义廉耻更是狠狠剐着她的心。她是姐姐,乔宸是弟弟,这种危险关系传出去,任谁都会说她不自爱、带坏弟弟。她承受不住这种苛责,又怕又羞,呼吸乱的不成样子:你、你放开我,乔宸,我是、是你姐姐。
姐姐,这个词绝对是乔宸的雷区。
才不是。
乔宸亲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近乎痴狂地低喃:不是,不是,不是。
他亲吻到她纤细的血管,控制着咬伤去的冲动。
头疼使他暴躁,像是蛰伏起来等待出击的野兽。
乔雅还没吓到失去理智,知道这种时候的野兽不能用蛮力,只能假意温柔:你怎么样?不是头疼吗?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不用。老毛病。
乔宸知道自己的病症,不放在心上,见她一脸关心,人也乖顺,便动了坏心思。他实在太想她了,一旦拥她入怀,便不自觉想要更多。
你说了,什么都不做。
乔雅身体陡然一僵,心跳都停了一会:你不讲信用。
我忍不住。
他身体紧贴着她,唇埋在她脖颈间,喘息如火:帮帮我,我都好久没碰你了。
一滴汗落下来。
他醉眼迷离、俊颜通红,**的性感模样比她手里的东西更吓人。
乔乔,乔乔
一句句如魔音绕耳。
乔雅觉得自己的头也痛了,这种痛让她有种失真感。她好像也曾这么做过,光着身体在男人滚烫的怀里。
那炙热的、逞凶的恶在她手中、腿间肆虐。
她羞愤,挣扎,妥协,痛苦又绝望。
她觉得窒息,不知今夕何夕。
结束时,她汗如雨下、身软如水。
乔宸抱她去洗漱,见她呆呆愣愣没有反应,才心慌了:乔乔,乔乔,你怎么了?
乔雅不出声,任他简单冲洗了,抱到了床上。她听到有人叫她,一声又一声,急躁又恐慌,但她并不想回答。她觉得累,身体累,心里也累。她好像又走上了一种命运,那种命运曾让她痛不欲生。
乔乔,我错了,你别不理我。
乔宸果断认错,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姐,我错了,你别生气。
他总在犯错的时候喊她姐。
可他的所作所为分明在玷辱姐这个字眼!
拿着姐姐的手胡作非为,他岂是错了那么简单?
乔雅猛然睁开眼,寒光一闪,伸手甩出去一个耳光:滚!你滚!
她坐起来,被褥从身上滑落,露出美好的春光。
乔宸眼神一暗,呼吸又重了。
乔雅看他这色模样,差点气昏过去。她头昏脑涨,扯着被褥盖住自己,我不想看到你,乔宸,你出去,让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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