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问:“真的?”
徐燕舟点点头。
十月初,天冷,怎么能在浴池里胡闹。
他尽心尽力伺候顾妙沐浴,自己则是草草了事,随便擦擦。
徐燕舟坐在床边给顾妙擦头发,等头发擦干,他亲了亲顾妙的眼角。
徐燕舟什么都没说,一路向下亲去。
顾妙拽住徐燕舟的衣服,徐燕舟停了下来,仿佛只要顾妙说停他就停下不做了一样。
徐燕舟眼睛里有隐忍之色,他头发还滴着水,顾妙环住徐燕舟的脖子,亲了他下巴一下。
顾妙见他不动,也学着徐燕舟,往下亲。
徐燕舟喉结微动。
他还是没动作,他看着顾妙,在外面待了近一个月,也没见黑,脸白,可耳朵都红透了。
顾妙不想亲了。
她看了眼徐燕舟,然后松开了攥着他衣服的手。
下一刻,徐燕舟就握住顾妙的手,他声音微哑,“怎么不亲了?”
顾妙偏过头,“你该去御书房了。”
徐燕舟哑着嗓子道:“想在御书房?”
顾妙意识到徐燕舟是什么意思,眼睛都瞪大了,一国之君,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他还写那种信,他……
顾妙不说,徐燕舟又问了一遍,“想在御书房?”
“……不想。”
“那就在这儿。”徐燕舟拽着人也不松手,“再亲一会儿。”
……
徐燕舟这些天忙于政务,只等着顾妙回来,他可以一直跟顾妙待着。
他喊了一遍水,又取了一回饭,到凌晨,又叫了水。
顾妙已经睡着了,她眼角泛红,鼻尖也红了,长发一缕搭在身上,徐燕舟把发丝拨开。
他把人抱到怀里,然后亲亲顾妙的额头。
顾妙说得对,小别胜新婚。
次日,顾妙醒的晚,窗外有滴答声,明景从外室进来,“娘娘,下雨了,今日得多穿些。”
一场秋雨一场寒。
顾妙多穿了一层,还披了件青色披风,她用过早饭就去了寿康宫,卢氏在小炉子旁烤栗子吃。
卢氏朝顾妙招招手,“阿妙,过来一块吃。”
顾妙又吃了几个栗子。
还吃了小半块红薯,卢氏现在会做好几道菜了,徐幼薇也时不时进宫陪她,每天惬意得很。
卢氏问了问云城的事,知道一切都好就放下心。
等雨小了顾妙就告辞了,她回去准备午饭,等到中午,雨还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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