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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教官死忠遍地——写舟(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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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思衡抬了抬下巴,含着一丝笑意与唐硕对视,当看见对方眼中滔天的愤怒时,他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唐硕此刻恨不得一把掐住他雪白的脖子,咬着牙逼近他,用一种想将他嚼碎的语气道:谁告诉你的?

他猛然靠近,傅思衡却连动都没动一下,说道:除此之外,你真的甘心拜恩一直受控于人?那么多丈夫失去了妻子,父母失去了年幼的子女,只因为他们是可以任人宰割、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

唐硕的身子抖了几下,心腹急了,刚走过去便被他一个手势制止了。

傅思衡眯了眯眼睛,冷声说:如果你真是这么想的,那真是愚钝至极。我也是omega,你知道他们最恨什么吗,就是你们这些人,以保护的姿态,实则将他们推进了深渊里。

什么《星际法》,什么omega保护协会,实际上都是对你们这些上位者权力的展示,这是你们给弱势群体的恩赐。他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们自以为自己是英雄,甘愿用热血保卫拜恩的子民,做着那些然你们自我感动的妥协。但他们呢,农场的奴隶是怎么想的,你有想过吗?

唐硕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僵硬了。

傅思衡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句道:如果我是他们,我只会恨你,恨你的软弱无能。如果有一天我能回拜恩,就算是粉身碎骨也愿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助纣为虐、一味退让。你以为你帮他,他就会把你的子民完完整整地还回来吗?哼,梦还没醒吧。

唐硕眼底的防备逐步被击垮,傅思衡再次从他的神情中得到了确认的确是有人子啊幕后指使他这么做,并且那人极有可能就在华纳。

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唐硕泄气般地一挥手道:放了他们,收兵。

心腹大惊,正要说话,他便对傅思衡道:你,一会儿跟我走,我有事要和你谈。

他仿佛不堪重负一般,脸色铁青地大步出去了。

心腹不明所以,恼火地看了看傅思衡,也快步跟上了他。

大使馆的拜恩士兵撤了个干净,副官龇牙咧嘴地揉着胳膊,说道:我靠,傅队长牛逼啊,您是怎么三言两语就说服那家伙的?

就是就是,那群人感觉一副今晚要了结了我们的架势,队长您是怎么做到的?

傅思衡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

副官眼尖地发现是个女孩,一把抢过来道:傅队长,您怎么还有空思.春啊!不对,那我们队长岂不是要伤心了

他最后一句话自然地降了下去,傅思衡没听清,说道:这上面的女孩,应该是哑奴的女儿。

众人面露惊讶,副官问道:您找到哑奴了?

没有。傅思衡摇了摇头,但这个女孩,我在华纳见过。

那一天,他从她手上买了一筐麝香玫瑰送给严荀,女孩的手上刻有奴隶纹身,她说自己在农场工作,神色却哀伤委屈。

想到这里,傅思衡突然想起来严荀还没回来。

糟了。他暗暗地说了一声,急忙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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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着打着把老公忘了,苟苟委屈!

我我我不是故意晚更的,昨天通宵赶作业,太困了没来及写。实在抱歉,我这就把严苟虐一顿谢罪(?)

第69章

当天晚上傅思衡没有去见唐硕,不是唐硕在另打什么主意,而是他被上头叫去约谈了。

副官幸灾乐祸地和别人说:活该,完不成任务要被架空了吧。

船员莫名其妙:哥,你傻了?他现在是我们这边的,上头要他杀我们唉!

副官:好像,是这么回事哦。

傅思衡听不下去他们的对话,转身要出去找严荀,却被守卫拦住了。

滚开,否则我让你们统领过来。傅思衡头一次生气地拿出身份压人,副官和船员都看呆了。

守卫进退两难,只能劝道:傅队长,不是我不放

副官悄悄和旁边的人咬耳朵:我去,傅队长骂人的样子好帅啊,我第一次见他喷人哎。

没有吧,他经常骂严队啊。

那不一样,人家那叫打情骂俏。话说,你觉得他俩谁是1?

这还用问,必须严队啊!哪有alpha不是1的!

啧啧,副官摸了摸下巴,几个小时前我也这么认为,但直到傅队长刚才那一下劝退唐硕,太A了,我不相信这么A的人会甘愿被压。

船员迷惑了: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不过严队看起来像是为爱做0的人吗?

两人对视一眼,张大了嘴巴,同时道:还真的像。

正说话间,远处有个一瘸一拐的身影走了过来。

傅思衡立即上去扶住他:严荀,你怎么样?

严荀脸上全是灰,也不知在哪儿蹭到的,胳膊上划伤了一道。

他伤势未愈,又经过一番激烈打斗、连续奔波,脸色看起来和电影里头苍白的女鬼没什么区别。

副官一时间忘了他是伤病,只顾着八卦,小声道:我曹我曹,他们站在一起这氛围,还真有那架势了法克,我雷1比0矮。

船员倒是心大,哼唧道:别看年下矮,边干边吃奶。

副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反手给他脑袋开了一瓢:什么鬼东西,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荤话,小小年纪不学好,看我不替你叔揍你!

船员委屈道:是你先起的头好不好!小心我告诉傅队长,够你吃一壶的!

小兔崽子,我揍死你!

傅思衡把严荀带到了自己房间,拿着药箱正打算帮他的擦伤上药,就被拽了一下衣摆。

你坐下来,我帮你上药。严荀眉头锁紧,盯着他的右手。

傅思衡一愣,抬起右手,这才发现刚才打斗的时候,四根手指骨以及手背都擦破了皮,还有大片淤青。

他的拳头不像严荀那么石更,也不如他皮糙肉厚。

傅思衡向来细皮嫩肉的,大学时一磕一碰就要破皮。

可偏偏他自己从来不在意这些,每次训练受伤了都发现不了,还是严荀举着创可贴追着他跑。

坐下。严荀拉了他一下,打开药箱开始帮他上碘酒。

傅思衡看着他,感觉心脏的某个角落被不轻不重地撞击了一下。

一个人如果自己受伤了,却一心扑在你的伤势上,甚至连自己都忽视了,那他是该有多把你放在心尖尖上。

严荀低头帮他涂药,但好像头顶长了眼睛一般,翘起嘴角道:傅教官,看我干吗?

傅思衡难得脸一红,看向别处道:我在看我的伤口。

严荀也不揭穿他,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说:我三分钟解决了那几个家伙,又快马加鞭地跑回来,好累哦。

他的语气带了点抱怨和撒娇,高高的个子说出柔软的话来,丝毫不显别扭。平日里凶神恶煞的模样尽数褪去,像只乖巧委屈的大型犬类。

傅思衡本想训斥他不该这么急躁,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你急什么,下次别这样了。

严荀放下棉签,注视着他道:可我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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