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alpha对自己的omega都有与生俱来的占有欲,那是深入骨血、无法改变的本能。
严荀时常要和这种本能做十足的抗争,才能控制自己不产生将傅思衡绑起来囚.禁的想法,但每次做的时候,这种想法往往会不自觉地暴露出来。
我有没有弄疼你?他亲了亲傅思衡湿漉漉的头发,擦去他额角的汗水。
傅思衡摇了摇头,小声道:不疼,你要标记我吗?
严荀被他的主动询问撩拨得浑身火热,笑着说:不了,昨晚才标记了一次,我摸摸看腺体还肿不肿。
他的手指绕到傅思衡脖颈后面,傅思衡有点痒地缩了缩脖子,没有躲避。
指腹按在圆滚滚的腺体上,有点烫。
还是肿的,等下回去我给你涂点药。严荀皱了皱眉,帮他穿好衣服。
傅思衡哭得眼睫毛都黏在了一起,鼻尖红红的也不说话,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严荀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他的眼皮,声音温柔了八个度:别不高兴了,外面的人都被我赶走了。你还真的觉得,我有那度量让别人听墙角呢?
傅思衡惊讶地抬头看他,马上推开他道:没有下次了,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你就什么?严荀被推开了也不恼,抱着手臂上下打量他道,就一个月不让我睡,还是发.情的时候宁愿自己偷偷买抑制剂,也不求助于我?
傅思衡不知道他居然知道这件事,慢慢地瞪大了眼睛。
上次他们冷战的时候,刚好他到了发.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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