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秦家被灭后陡然富了起来,谁就有嫌疑呗。
秦家除了铺子,家里一定还藏着不少宝贝。
据说翌日官差上门,秦家被翻的一团乱,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
手里有了银子要做什么?
自然是振兴家业了。
多简单的道理,我张三都懂,你们还在这里推来推去,谁也不敢开口去猜,生怕猜错得罪了谁。
我张三便不怕,我猜,如今排在汶西前几位的,都和秦家的案子脱不开关系。”
张三这人平日很让人讨厌。
生了幅一看就不本份的脸。
还天生一幅油腔滑调。
走到哪里,被人指到哪里。
可是最近,张三似乎真的变了。
再不像以前似的整天惹事,而是每天行色匆匆,似乎在办什么事情。
今天听他一说,竟然谋了个差事。
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兴许,真的让张三走了大运,这么一想,没人再嘲笑他,反而有人按着他的思绪往深随便一想。
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今在汶西数得着的人家中。
占了前几位的……
左家,权家,阮家,近两年又多了个万家。
难不成,秦家灭门案还真的和这些人家有关?
如果真的有关,这案子要如何继续查下去?
因为,不管这其中哪家,都是手眼通天之辈。
百姓们虽然不知道几家人背后有什么靠山,便能在汶西站稳脚跟,上面一定有人撑着。
“会是谁?
阮家和秦家是姻亲,秦家没了对阮家没什么好处。
不该是阮家。
难道是权家,可权家人向来注重风骨,虽不喜与人往来,可谁不知道权公子才是汶西第一公子……
偏那左家几个公子争抢,也不拿面镜子自己照照。”
一墙之隔。
“你倒放心那个张三……”
“用人不疑啊。
怎么,五哥吃味了?”
凤戈轻嗤,觉得萧樱总是低看他,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拧了拧萧樱的小脸,意犹未尽的放手后,才坦然开口。
“我若连你面前一个小厮都容不下,这辈子岂不要醒死在醋缸里。”
“五哥最好了。”
萧樱甜笑着道。
凤戈看着萧樱眼底的青色,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小脸。
“是不是拧疼了?”
“不疼。
五哥才不舍得弄疼我。”
这点自信萧樱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