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人心里受到了十二万分的暴击,这是告状吗?
这是让他去说教吗?
这根本就是在秀恩爱啊。
那语调,能再宠溺些吗?
那神情,给再纵容些吗?
云大人心里恨极,恨不得把身边这个显摆的臭小子拉出去打上几十板子。
不知道他老人家孤家寡人,每日孤chuang冷枕吗?
“猪也没什么不好,能吃能睡不用你操心。
我看你就是闲的人家巴不得媳妇老老实实,你倒恨不得自家媳妇上房揭瓦。”
凤戈笑的很开心。
“皇叔猜对了,我就是希望阿樱整天活泼捣乱,上房揭瓦。
她越是能闹,我越开怀。”
这种感觉恐怕无人明白了。
萧樱身体不好,旧疾缠身。
她能跑能跳能闹才好呢。
哪怕天天上房揭瓦,他也高兴。
她揭,他补。
她杀,他埋。
反正他家阿樱做什么都是好的。
云大人真想一巴掌把这个显摆的臭男人掀到一旁去。
可想到萧樱那身子骨,心下微微一叹。
又有些同情凤戈了。
从小没什么亲缘。
爹不喜娘不爱的,好容易讨个媳妇,把媳妇当成心肝肉。
若是萧樱有个好歹云大人简直不敢设想凤戈会发生什么。
“你啊。
就是个昏君。”
“昏君便昏君,只要能换阿樱平安,我宁愿当个昏君。”
听着凤戈这大言不惭之语,云大人只想仰天长啸。
突然娄柏昀凑上前来。
“陛下和云大人在说什么好笑的?
臣也想听听。”
以前娄柏昀和云驰是井水不犯河水,两人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可是如今云驰看着那张上面写着八卦二字的脸,觉得还得再啸一声。
秦征走在两人身后,抿唇轻笑。
觉得如今这日子,简直就像是做梦。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走出秦家,能走上朝堂,能和皇帝称兄道弟。
这些都是帝后相赠,尤其是皇后长宁,简直是他的伯乐。
为了帝后,他万死不辞。
“能说什么,在夸他媳妇呢。
说他媳妇最近把懒字玩的十分精通。
你当他好心办小宴是想和我们小聚?
做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