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命令后沉博书就不再乱喊,一点声音都没了,相当的听话。虽说嘴上没了骚扰,但他的身体依然在不断扭动。打理整齐的衣物早就在推搡中乱了,下体直愣愣的在她手中跳动。
“你没吃错什么药吧?”
男人摇了摇头,不停地喘息,臀部不由地前后摆动,贴合着门板,发出嘎吱的响声。随着身体的律动,阴茎重新在温曼的手中胀大,这让她极度苦恼。
砰的一声,大门又重新关上了。
温曼实在是忍不了了,用粘着他淫水的手甩了对方一个巴掌。湿滑的液体粘在沉博书红润的脸上,他的头向上抬了抬,满足地发出谓叹。
这个刚才还一本正经的男人,现在却在厕所里发骚。这种场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
“主人,操我,骚穴好痒,受不了了,都是水……”因为温曼的另一只手也放开了,男人的呻吟又响起。
救命啊!温曼气得发狂。她深吸了几口气,理了理思路,开口道“你待在这,不准动。”
沉博书抓着温曼的肩膀,很明显是不让她走。要说拼力气,温曼是肯定赢不过他的。她已经大概明白了,男人口中的“主人”意味着什么,虽然事情很荒谬,但现下最要紧的,就是赶快把他解决了。
“小狗狗,”她扯出一个冷笑,“自己摸鸡…下面给主人看。”温曼长呼一口气,耳朵都红了,真不知道那样羞耻的话,他是怎么毫无障碍地说出来的。
至于这种台词,温曼看小黄文的时候一眼略过没什么感觉,到真正说出口才发现有多么羞耻。这还是她第一次在现实里遇见这种人,根本不爽好嘛!她只想快点溜!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撸管,耳边全是他的喘息。虽然男人是很变态没错,但毕竟生的一副好面孔,发骚的样子也格外勾人。
他红润艳丽的小嘴微张,忘情地呻吟着,因为喘息了太多次,镜片上都附着薄雾。透过朦胧的镜片去看他的眼,更觉得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妖艳。双手快速地套弄,他像中了邪似的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
“你怎么还没完!”温曼等了十分钟,实在快没耐心了。
“主人,你摸摸狗鸡巴就射了。”他往温曼的方向贴近,把身体送了出去。
“主人不摸就射不了。”沉博书咬着唇,字字情真意切。
死就死吧!温曼碰了碰阴茎的顶部,湿滑的液体贴着她的手指滴了下来。如男人所言,他的阴囊都开始抖动起来,看样子似乎是要射了。
温曼立刻避开,生怕被贱上不干净的东西。白色液体顺着尿道口喷涌而出,贴着茎体往下流,射出的精液很多,有几滴甚至沾到了厕所门板上。幸好温曼躲得够快,没有受到波及。
她红着脸,翻开小包,终于掏出了一迭卫生纸。温曼将一大部分都交到沉博书的手里,然后用剩下的两张将门板上的液体擦拭干净,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走了。”她快速地把门打开,又替他将门合上。
哗啦啦的水流声传来,温曼任由巨大的水流冲洗着她的手,她很用力,手掌都被搓的有些发红。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贱?”沉博书终于恢复了些他们初见时的样子,从门口走了出来。
温曼并没有回头,一句话也不说,打定主意不想理他。
“我就知道,”男人的声音有一丝暗哑,“对不起,打扰了。”
温曼洗手的动作慢了下来,微微侧过身,看着男人似乎想要离去,“等一下,那个……”
她轻咳了声,清了清嗓子,“你先把账结了。”
沉博书的表情马上呆愣住,淡淡地回了一句“行。”
看着他的样子,温曼又恢复了笑容,“怎么样,还好吗?有什么事你出去再说,我们总不能待在女厕所里聊天。”
沉博书垂下眼,笑了笑,步履从容地走了出去,仿佛他又是刚才那个精致型的男人。
沉博书变换的速度太快,温曼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走了。她一边洗手一边想,到底该怎样形容这个人,
衣冠禽兽?不,人模狗样好些。
温曼笑出了声,心情也没那么糟了。
“你说吧,怎么回事?”对话自然不能在咖啡厅进行,他们找了个还算僻静的花丛,坐在椅子上平静地聊天。
“温小姐,医生说是心理问题。”
“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他建议找个精神寄托的对象。”男人温和地笑着,“所以,您愿意让我做您的狗吗?”
“这个……”
“您不考虑一下吗?我很听话,能照顾自己。”沉博书的嘴角翘起,“也是大型犬,外形相信您会满意的。”
温曼盯着眼前的男人,这种话从一个人嘴里说出来显得尤为奇怪。她瞧了半天,也没有从男人的微笑里读懂什么。
“温小姐,您唯一需要解决的就是犬类的发情期。”
“呃……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调和我说话。”
“那好,您知道bdsm吗?”
“一点点。”温曼回答的很含蓄,实际上海棠,po18上的文都是她的睡前读物。
“我想请您调教我。”
“是狗奴的意思?”
“对。”他的笑容看上去很欣慰。
“我不懂,为什么是我?”温曼皱着眉头,“我只是略有了解,你不应该找圈里人吗?”
“小狗会根据味道寻找它的主人。”沉博书握住了温曼的手,“我觉得您很合适。”
“不不不,”温曼将手抽出来,“我们见面才不到两个小时,这种要求太奇怪了,而且我没有兴趣当你的主人。”
“真的没有吗?”一双琥珀色的眼瞳直愣愣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看穿。
温曼叹了口气,“有的,但是……”
但是什么?
她没有再解释,任由沉博书握住了她的手,“如果您答应,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您将掌控我的身体,尽情地使用我。我只属于您一个人。”
温曼对沉博书的了解少的可怜,今天也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几乎没人会贸然答应陌生人的大胆请求,确定一段与众不同的关系。
但是,几乎没有不代表没有。
温曼望着沉博书似有期待的眼睛,做出了自己的决定,“好,我答应你。”
多年后,她再回想当年的承诺,只能用“色令智昏”来形容。没办法,像沉博书那样的男人,外形优秀,气质儒雅,完全符合她的心理预期,这让她很难不心动。
谁不想把这种优秀的男人调教成自己的私有物呢?
自己不过是一介俗人罢了。
“但你要给我点时间准备,”温曼尝试性地摸了摸沉博书的头发,“我觉得我会做好的。”
对方因为这句承诺笑得眯起了眼,圆润的嗓音响起,“主人。”
他们并没有在一起待太长的时间,晚上十点前沉博书就开车将温曼送回了学校。
“再见,小狗狗。”身着白裙的温曼与沉博书挥手告别,嘴角含笑地下了车。
“再见,主人。”沉博书目送着少女远去,夜风吹起她的长裙,纯白的裙摆像百合花般摇曳生姿。
“哒哒哒——”沉博书用食指敲击着方向盘的皮套,神情冷漠地戴上蓝牙耳机,接通了电话。
“小骚狗,做的怎么样?”对面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报告主人,她答应了。”
“不是吧!这样也能答应,那女人是个傻逼吧。”电话那头的人很明显不相信,语气上扬,轻笑了一声。
沉博书有多骚他又不是不知道,狗发情的时候,是个人的鸡巴都能让他兴奋,又舔又咬,恨不得把全天下的阴茎都尝一遍。他不过就是一时兴起,叫沉博书顺便勾搭个女人在她面前打飞机,求她当她的狗。没想到还真有人敢答应,那女的也是够狠。
“行了,明天晚上八点过来伺候我,别穿内裤。”男人毫不在意这段小插曲,发起了新的指令。
听到这句话,沉博书的下体忍不住动了两下,回答道:“遵命,主人。”
“好了,老子要睡了。你今晚挑个假鸡巴含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发图给我。”对方还未听到回答就挂断了电话,只留下嘟嘟的回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车外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悦耳的雨声听得人犯困。沉博书看着嘈杂混乱的小吃街直打哈欠。
“无聊。”说完,他便开着车往家赶。
沉博书不会想到,温曼躺在宿舍那张狭小的床上,身体翻来覆去兴奋到大半夜。直到她被舍友一顿吵后,才被迫停了下来。今天发生的事信息量太大,她都还没来得及消化。思绪绕来绕去想了很多,最后都停在沉博书身上。
“沉,博,书。”她在月夜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就这样把这个人放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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