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本能就此被唤醒。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炽热、饥渴,现在爬满他全身,燃烧他的肉体。再捺不住,他的手臂从她背后擐抱上前,手掌摸住她柔软的乳球搓揉起来。
柔滑的皮肤仿如凝脂,胸前一朵樱花透出更深的殷红,不一会便在他手指逗弄下发硬了。
手指仍在穴内转动抽插,挤身在她每片皱折之间;掌心之下,小小的一颗核胀硬起来,他心动了。手掌捂住软鼓鼓的阴阜,快速地震动搓压。
全身上下都受到猛烈的宠幸,叫她承受不了,也藏不住身体的抖颤,抑遏着尖叫:「温少爷,温少爷……」
腰肢随着抽插节奏而摆动,贪婪地含吮他漂亮的手指。
好可爱……
好可爱……
他无暇担忧会否被她听到自己奔腾的心跳,只怕仍未抱得够紧。
我的玉兔……
血液忽然向下涌,他第一次感到自己腿间有点什么胀硬着,很痒、很热,很想得到什么慰借。
他一咬牙低哝一声,把她摇摆的臀肉隔着衣料压住渐硬的那处,让她的媚动抚慰他的慾望。
他低头把脸枕在她肩膀间,与她互相厮磨,传递体温。
不好了……他心知不妙,但手指只能加速攻插她的小穴,引发她各种呻吟。终于,她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用力搂住他,液体从蜜谷之中喷将出来,洒满他手掌、在他衣服上形成一滩。
尽管她像一头温柔的幼猫一样趴在他身上,他还是狠心地一把推开她:「……走……」
见他神不守舍之态,雅伶尝试趋身:「温少——」「你走!」他毫无预兆地大吼一声,将她散落地上的衣物迎头掷向她。吃一惊,她赶忙夺门而出。
才踏出了一步,却又依依不舍地转回头想再看他脸一眼。
和她对上一眼,他用力照她面甩上了门。
这下不好了……
他背靠木柜跌坐地上,拉下裤头,阳具第一次亢奋直立,已扩大了好数倍,坚硬活跃地脉动。仍沾满馀有她体温的爱液、湿漉漉的手,二话不说包住了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这份温暖和湿润,来自她销魂的肉穴;虽然只是残留物,已足勾起与那副娇小肉体结合的幻想。
他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剧烈。
望着腰下布料大片的湿渍,他心动不已,提起来摀住口鼻贪婪地吸入她的雌香。
「好香……你好香……」他含糊低喃。
这下惨了……
抚扫加快,他不自觉地陶醉低哝。
玉兔若不能与主人常见,会害双思病而死。
耳中彷彿又听到她充满渴求的嗓子:
温少爷,温少爷
他呻吟一声,仰头靠在柜上,紧咬牙龈,额上冒汗光。
不用多久,在一片混和喘息的湿润声中,他射出一柱白液,与掌上蜜液交融难分。
偏偏两天后他便要离开这镇。
仍重重喘气,温京岳瞪着樑子,轻声失神低唤:「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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