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长时间过去,这一招似乎不怎么管用,即便他的气势恢复到以前那样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她也没有露出一丝厌烦的表情。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这样互相注视的动作看上去有些亲密,有些暧昧,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含情脉脉的互相传情。
幸好屋子里没人,也没有人能看得到,否则杨忠国就要成为全部落年轻男性的公敌。
然后,老天爷似乎从来都不会眷恋杨忠国,总是给他很坏的运气。
因为阿朵娜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庆典上,一直注意她的伊卓找不到她,便有些心急,然后就想到了杨忠国,于是便赶了过来,最后在窗户外面透着灯光看到了这暧昧亲密的一幕。
他火冒三丈,胸口好像要炸裂一般的难受,像一条疯狗一般踹开房间的门,然后怒声大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一声厉喝,杨忠国与阿朵娜都是惊了一下,继而同时转过头,都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伊卓,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伊卓,你没病吧,好端端地踹什么门?阿朵娜看到还在摇晃的门,皱着眉头,有些不满道。
这种直接踹门的表现是一种极其无理又没有礼貌的行为,而且还是当着客人的面,太有毁部落的形象。
我有病?伊卓气急反笑,我还想问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我们刚才?阿朵娜回想起刚才的那一幕,心想什么都没干,只是互相对视了几眼而已,难道这很出格吗?
正想要说话,却听到伊卓又怒声喝道:阿朵娜,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听到这句话,阿朵娜心里无由来的生出一股愤怒,伊卓,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与语气,还解释?你是我什么人?有什么权利这样问我?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又有什么权利管我?
我hellip;hellip;
听着阿朵娜的话,伊卓语塞,他确实没有资格,也没有权利。论地位,他不如她,论实力,他也不如她,而且他与她只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朋友,仅仅是关系比较好的朋友而已。
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我只是关心你,怕你走上歧路。伊卓想了半天,语气也软了下来,带着关心的语气说道。
歧路?阿朵娜也是怒了,但是当着客人的面,还保持着冷静,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伊卓恼火道,却是不敢发火。
我没必要告诉你。阿朵娜冷声道,声音依旧清脆,却不在像山涧的溪水,而是变成了奔腾的怒浪。
以她的性格,即便被伊卓误会了,也不会去主动解释什么,因为清者自清,只要自己心里清楚便好,至于别人怎么看,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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