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跟其他小孩不一样，别人都是红彤彤的，只有你，白白嫩嫩的，哭声特别亮，像个小男孩。当时病房的条件不好，不太隔音，你妈妈隔壁房间的孕妇都能听见你的哭声。”

“真的呀！”

“是啊！还有这一张，我当时就拿着相机想要拍一张你站着的姿势，没想到竟然意外记录了你第一次走路的样子。”

楚歌看过去，照片是黑白的，一个圆滚滚的小光头张着两只手往前冲，一直小脚丫抬着，显然在迈步。

“我小时候为什么是光头？”

“不是光头，是头发长的慢，都一岁了，还不长头发，你妈妈急死了，还带着你去检查，大夫说没事她才放心。”

“这张呢？是在做什么？”

“哦，这是你幼儿园毕业，别的小朋友爸爸妈妈都去了，可是那天我有事，去完了，结果拍照的时候怎么都不肯笑，一天都没有搭理我……还有这张，是你去小学里面试的时候……”

楚征絮絮叨叨的说着，恨不得把从小对女儿的心情都回忆一遍，相册很厚，但总有说完的时候，楚歌笑着，眼眶又有些泛酸，这些张片被保存的很好，显然保管者很用心。

楚征叹了口气，将相册收起来，看着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

“你真的认定他了？”

楚歌顿了下，点了点头，楚征半晌没说话，将自己靠在椅背上，显得有些疲惫，

“认定了也好，小唐人还不错，虽然爸爸希望你一声幸福快乐，但是还是要说一声，楚楚，如果受了委屈，不要闷着，爸爸还在！”

楚歌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她不想在父亲面前落泪，但是真的忍不住。楚征的眼睛也泛红，但他更心疼女儿哭，伸手拍了拍她的背，

“这有什么好哭的，好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去睡吧，不然被你妈妈看到，又该怨我惹哭你了！不让我进房间了。”

“……唔……噗嗤……爸！人家在哭哎！”

楚歌不好意思的擦了擦脸，这么大的人了，又哭又笑的，有些不好意思。楚征笑笑，将女儿推出书房，

“走吧！去睡觉吧！”

“嗯，爸爸也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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