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宁长贤嗤笑出声。
他仰头,大反派似的笑几声:“好,好,我们下次,战场上见。”
说罢,他扭身而去,还不忘看着子清阴邪一笑。
“殿下,你受伤了。”子清俯在邢筝脚边,检查她脚踝上的伤口。
他的手轻轻一碰,邢筝便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单脚直往后跳了一步:“疼疼疼……”
“回去擦些创伤药吧。”他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双手向后,微勾手指,示意她上来。
此时,邢笑屁颠颠跑过来,就像劳动人民看见组织,热情又奔放:“六弟!”
邢筝开心地扒拉上子清的背,笑嘻嘻对邢笑说:“二皇兄,有什么事儿,下次再说吧。”别打扰我,给爷爬!
邢笑生生愣住了,他望着六弟灿烂的笑颜,仿佛望见了春日百花的盛开。
受了伤的六弟,竟还能笑得如此好看!回想起自己受伤后哭丧的脸,他顿觉得羞愧不如。
邢笑:六弟可真是个积极向上又毅力非常的好青年啊!
二人取小径往贤宁宫去。
趴在子清背上,邢筝乐呵呵的,看不出一点难受。
她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把下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嗅得缕缕沉香。
“子清。”
“殿下有何吩咐。”
“子清~”
“我在。”
她心头齁甜齁甜。
调皮地在他耳边呼出一口温热的气息,邢筝猛打直球:“你放心,有我在,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
“……多谢,殿下……”
回到贤宁宫,子清向正殿讨了药膏为邢筝抹上。
邢筝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脚翘在石凳上,眼睛眨都不眨地盯住他。
他轻扭她的脚裸问她:“这样疼么?”
“疼。”她带着哭腔,委屈巴巴回他。
其实一点也不疼,小伤罢了。
偏生她还要挤出几滴眼泪,泪眼汪汪的样子,捏着哭腔:“疼死了。”
“殿下切记,再不要逞强。”他轻叹口气,无奈地帮她处理伤口,包扎得齐整又好看,“这几日,殿下都不得出门了。”
“可后日欲仙楼不是要搞咱们之前提过的‘周年庆’活动?怎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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