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简一阵恶寒。
他千防万防,竟从没想过,自己身边被安插了宋罂的人。准确说,他从未提防过宋国,只考虑过内斗。
但现如今,先登大宝才是上策。
“我也会尽力找出‘企鹅’的首领,和那位‘清公子’,若不幸被人捷足先登,还请大殿下,助我一臂之力。”
“这是自然。”
待出了吏部尚书的府邸,邢简方发觉自己背后都被冷汗湿透了。
这个宋罂,绝对有非人的手段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他能斗得过的。一想到当年宋国三皇子暴毙时的样子,哪怕是经人口述,他也觉得反胃。
只是……他望着手中的图纸,充满了抗拒:企鹅,是什么鹅?
邢策和邢简斗了这么多年,显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的人很快就收到情报,知道宋罂与邢简已密谋见面。
事情越发棘手了。他推着轮椅到案边,起墨写了一封信。
这封加密信由邢策的死士快马加鞭,不分日夜加急送至新城,在第五日到达邢筝的手中。
邢筝简略读了一同,一头雾水:邢简那个老阴阳人怎么又和宋罂扯上关系了?宋国人好清闲啊。
于是,她也写了一封书信,告知子清,自己不日将回宫。
这次,她简略一语概括,放飞信鸽送出去。
信鸽扑扇翅膀飞了没一会儿,就停在一人的肩膀上。
子清截下信,心中已有推断。
看来,他这么多年的忠诚铺垫,终于骗过了宋罂。撂下信鸽,他穿着帮厨的衣服借口去新城采买,一路北上先行回皇宫等待邢筝。
翌日,宁国的大将军又来了。
邢筝:快打吧打完爸爸我要回京了。
这一次,宁国的将军全副武装,采用人海战术,决定在邢筝冲锋接近自己之前,就将她们打败。
但他想不到的是,邢筝比他更想快点结束这一战。
她这次压根没有上马,直接站在城墙上,从周风那拿了一把三石弓,凭借七十八级的傲人力气与非人的准头,直接一剑射穿了对面将领冠上的红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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