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你这是……啊……”柳妘晃眼看得不清,只是觉得唐庆山在肉棍上戴了些什么,她来不及看清,唐庆山那根粗如婴孩手臂般的黝黑肉棍便末根插入了小穴之中,瞬间弄得她淫叫连连,翻白着美目险些刺激得昏了过去。
唐庆山一手扶着柳妘的腰,一手抓肉着她胸前一只晃荡沉甸的嫩乳,他咬着牙,顶着粗腰送着肉棍不停在小穴里驰骋着。
套着木具,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是柳妘那泛滥充沛的淫水从木纹中渗入,湿润着他的肉棍,让他像是置身在一个温泉池中,湿意盎然。
“夫人觉得如何,为夫操得你可舒服?”唐庆山喘着气,看着柳妘那迷离的媚态露出一脸的痴醉,他忍不住伸了舌头在柳妘那绯红的脸颊上扫荡着,他粗腰狠狠送着,将柳妘那只不被握着的嫩乳抛离得越来越高。
“嗯啊啊……舒服……老爷……老爷好凶……妘儿不行了……太大了……妘儿的穴儿好涨啊……”柳妘一边呻吟浪叫,身子一边颤栗得十分剧烈,进出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棍与以往截然不同,没了灼热的温度,虽是冰冷,可粗壮的棍身似乎变得凹凸不平,每次抽插,都刮弄着肉逼的皱褶,让她欲仙欲死,连脚趾都不住早早蜷缩成了一团。
“y1ngfu……这么多的水儿……就不怕把肉棍泡坏么……”唐庆山出了不少劲,气喘如牛,他一边继续发动着粗腰猛攻着柳妘那敏感肿胀的小穴,那只将嫩乳抓肉得发红变形的大手也随之向下攻去,指腹捻着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刺激。
“啊啊啊……老爷……妘儿……妘儿要……要尿了……呜……”柳妘尖声浪叫着,身子像是触了电般激烈痉挛着,本就是再招架不得半点刺激的身子再唐庆山指腹的肉弄下,更加颤栗,她淫叫一声,身子倏地绷紧,一声嘤咛后,便是彻底软瘫在了唐庆山的身上。
大量的淫水像是决堤似的,奔涌而出,在唐庆山的小腹上积聚起了水洼,唐庆山喘着气,可片刻不得空闲,他摆弄过柳妘的身子,将她翻了个身,光滑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她的双腿仍是张着,撑在地上,维持着自己身子的平衡。
“夫人,你瞧,从这玉势里倒出的水儿,便全是你的淫水。”唐庆山猛地一下,将肉棍从柳妘的小穴里拔出,失去了巨物堵着,小穴顿觉一阵空虚,柳妘恍惚迷离着,便见唐庆山将自己的肉棍摘下,呈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是一根用上好花木雕刻而成的玉势,栩栩如生,在肉棍上应有的纹理它雕成了镂空,柳妘酡红的脸颊更甚,那根取下的玉势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以及被打发的白沫。
“啊啊啊……老爷唔啊……“柳妘缓不过片刻,浪声便又在耳边回荡,她y声叫着,唐庆山那根真实的肉棍便已插进了小穴里,真肉棍的灼热烫得柳妘身子又不住一阵颤栗,她张开着撑在地上的双腿颤栗着,可连片刻喘息都没有,她很快便又要被唐庆山弄得泄身昏迷。
那根沾满了她淫秽痕迹的玉势被唐庆山掌握着,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那玉势设计得巧妙,化身作器具时,便如蟒蛇一般,长着一张嘴儿,会咬她的肉。
它咬在她的胸前,将那颗敏感肿胀的乳头吸咬得紧紧的,随着嫩乳得晃动,它便也摇摆得厉害,宛如修仙的蛇精,直冲向云霄,咬得柳妘穴口一阵又酥又麻,分不清东西南北。
唐庆山一边用玉势玩弄着柳妘的双乳,一边c控着粗腰在湿润狭隘的小穴里横冲直撞,那舒爽岂是一句快哉可以叹尽。
“老爷……饶了妘儿……妘儿要死了……妘儿不行了……”柳妘的淫叫声不断,白皙的肌肤都彻底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淡粉,她额间的碎发尽是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汗浸湿,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着,将她的身子都撑得反向弓起了。
平坦的小腹不停上摆,唐庆山越战越勇,娇嫩的肉逼几乎将他的肉棍吸得没有一丝缝隙,花心的激烈乱颤透过了龟头直接传递直击着他的内心,膨胀着他为夫的骄傲,他将柳妘征服得彻底,无论是身心,此生都唯他一人独占。
柳妘的求饶声渐弱,身子是激烈的颤栗,唐庆山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一张嘴死死吸咬着似的,一股浓精控制不住,肆意在里面喷射个彻底。
柳妘瘫软着,接连的泄身让她连喘气的力气都匮乏,她撑在地上的双脚颤抖着,大量淫水从两人泥泞的交合e处不停滴答往下落着,悄悄积聚成了淫靡的水洼。
柳妘彻底没力气了,实在动不了了,只能任性的躺在唐庆山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唐庆山搂着柳妘齐齐翻了个身,两人侧身躺着,依旧缠绵,不知疲惫的肉棍仍旧坚硬,堵在小穴里不肯出来,唐庆山从后吻了吻柳妘被汗湿透的耳边碎发,温柔的语气染着情欲,他在她耳边轻道:“为夫只要你一人都要不够,又怎会有闲情去招惹别人,夫人以后莫要再胡乱猜疑,否则为夫可不仅是这般惩罚了,那时,定要叫夫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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