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宝秋听到这话反而怔了下,她本来是不抱希望的,没想到在床上跟他撒撒娇,他就应了下来,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了,只愣愣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直到他故意的大力的撞击了她一下,惹的她身子轻颤了下,她这才闭上了眼。闭眼的时候他又听见他的声音,“以后莫要自称奴了,同本王两个人的时候说我就成了,可记住了。”
施宝秋眼睛也不曾张开一下,只轻轻的恩了一声,耳边又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他用力的撞击而发出的声音,最后只剩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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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沈牡丹待在房里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好好的养胎,这三天施宝秋也没来看过她了,倒是太皇太后又过来一趟,说的那些话儿,无非还是让她好好听景王的话儿,好好的劝说一下宴王。
沈牡丹垂眼,也不答话,过了会,太皇太妃见她的样子,心中气闷的不行,想发脾气,又想着在过不久就要启程了,怕再一骂她,她在路上想不开出了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于是也没敢骂她。过了会又想起施宝秋也要跟去的事情,脸色就有些不好了,恨恨的道:“六儿也太不懂事了,这是办正事,还带着一个妾氏过去坐什么!肯定是那狐媚子勾引六儿的……”
沈牡丹抬头看了太皇太妃一眼,心中了然,又默默的低头看着手中的书,正好肚子动了一下,从左边动到右边。沈牡丹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笑,伸手顺着小家伙动的地方摸了过去,又在肚子上鼓起的地方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小家伙像是有了反应,又轻轻的动了一下,沈牡丹觉得自己的心都软了。
太皇太妃还在那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施宝秋,后来说着说着就要去找施宝秋的麻烦,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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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待在咸邯的冯君泽和迟宁沛也察觉到王府周围的一些变动了,王府的侍卫明显减少了。说起来他们两拨人碰到一起还是十天前的事情,因为两拨人都在王府外闲逛,之后两拨人都注意到了对方,在一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两拨人在一起行事自然要方便一些,也就聚在了一起。
他们又在王府外守了两三天就瞧见第三日一早,景王府外驶出两辆马车,还有三十来个身穿盔甲的侍卫,领头的人正是卫安景。
冯君泽和迟宁沛知晓景王这是打算带着宴王妃去见宴王,乔装打扮之后,他们就跟着景王府的人出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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