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酒瞄他一眼,又说:“唉,这么一想还有点后悔呢。”
后颈被人捏住,陈羁控制着力道掐了下。
他冷着声:“你后悔试试。”
林知酒被这么一威胁,顿时又来劲了:“你好凶,我宣布,你没有……”
女朋友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唇就被人堵上了。
下唇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不至于破,却刚好能让嘚嗒个不停的人感觉到痛意。
陈羁如愿以偿,退开几公分,拇指在刚才咬下的地方轻轻蹭了下。
“还闹么。”
林知酒仿佛被施了几秒定身术。
半晌,才终于有所反应。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位置,又抬眸扫一眼陈羁。
他此时低着头,两人的距离很近。
也很适合作案。
想法窜进脑子里的时候,林知酒也同时开始实施。
她踮起脚,在陈羁俨然没有防备的瞬间,以牙还牙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不同的是,她这回真把人咬破了。
陈羁“嘶”了一声。
舌尖舔过,果然尝到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知酒得意得很,扬扬眉,以同样的语气还回去:“还闹么?”
陈羁:“……”
回去的路上,林知酒才想起来前备箱里放得满满的玫瑰。
“你把雪茹姨的花都偷了,回去会不会挨打啊?”
陈羁说:“会吧。”
林知酒愁苦道:“那你可千万别说是因为我啊,要打打你一个就好了。”
“……”
陈羁问:“那我找什么理由?”
林知酒思索几秒:“要不,你就不要承认?”
她顿了下,想到陈羁手上那些被花刺划伤的地方,“算了,这个方法不行,你身上全是证据。”
陈羁现在心情很好,也不在乎会不会被李雪茹收拾了。
碰见个红灯,他停下车,伸手在林知酒头上揉了一把。
“放心,我有办法。”
林知酒“唔”了声,忽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
她兴奋道:“阿蒂仙有瓶香水,就叫小偷玫瑰。啊,还有芦丹氏的柏林少女,它有句很有名的香评你知道吗?”
“……不知道。”
林知酒便缓声说:“玫瑰是我偷的,你爱的人是我杀的。不爱你是假的,想忘了你是真的。”
陈羁:“……”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不合时宜的字字句句?
绿灯亮了,车又开出去。
“睡觉吧。”他道:“你不困吗?”
林知酒晃晃小腿,精神上极度亢奋:“我不困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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