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来随便玩儿的。
林知酒心跳不已。
这一幕,她大概可以永远保存在记忆里。
前路畅通无阻。
终点是他们那天看日出的地方。
“第一。”陈羁冲她挑了挑眉。
林知酒弯唇,目光落在天边。
没了那轮朝日,这山顶依旧美不胜收。
直到回了飞云湾。
林知酒都有些没从赛道上缓过来。
她抱着头盔,坐在沙发上发懵。
陈羁去楼上冲澡了。
布偶猫迈着悠闲的步子过来。
林知酒垂眸放下头盔,在地毯上坐下。
喂了几回,这猫也终于开始有点儿认她了。
林知酒抬手,脑袋就自动往她掌心蹭。
她起身,把猫也抱起来。
陈羁刚好下楼,冲林知酒说:“过来。”
“嗯?”林知酒走过去。
他头发还湿着,像是随便擦了两下,捋了捋就下了楼。
陈羁从她怀里把小九抱过来,单手拢着,又牵起她手。
“你就不好奇?”他边带着她上楼问。
林知酒表情有几分茫然:“好奇什么?”
陈羁没再说,只把人带到了二楼书房。
两人停在一个双门紧闭的书柜前。
“打开看看。”陈羁说。
林知酒依言。
她拉着把手,一点点拉开柜子的门。
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她顿在原地。
里面竟是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奖杯。
“玩了三年,在英国时参加了点比赛,这些都是那时候拿的奖杯。”陈羁说。
他弯腰,放下猫。
又看着林知酒的眼睛,声音低沉:“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那三年干了些什么。”
林知酒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陈羁唇角微扬:“怎么,被我帅到了?”
他上前一步,把林知酒揽进怀里。
鼻息间闯进股干净清冽的味道。
埋在他怀里,林知酒的声音都闷着:“才没有。”
陈羁轻笑一声,没跟她犟。
他退开几分,复又捧起她的脸。
吻来得猝不及防。
却又仿佛本该如此。
陈羁哑着声:“练练吻技?”
林知酒:“……”
这种话在这时候问出来,就真的很破坏气氛。
早上也是这个借口。
要不然也不会迟到。
然而陈羁的问题,就像是一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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