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酒垂眸,不知道是这突如其来的坐姿让她紧张,还是陈羁此刻的深邃的目光,更让她屏住了呼吸。
房间里的灯光太暗了。
那圈灯带散出来的微光,让人看不清很多东西。
可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抬眸看她的这双眼睛,往下高挺的鼻梁,好看的薄唇,都在黑暗中,成了放大百倍的迷人。
“生日想要什么?”陈羁问了个似乎与此时氛围不契合的问题。
林知酒也有些愣:“还有好久才到。”
“嗯,我知道。”
陈羁抬手,碰到她后颈的软嫩的肉。
他好像总喜欢摸她后颈。
陈羁说:“一个半月也没多久,我早点准备。想要什么?”
林知酒没什么想要的。
如果有,那就是——
“要你。”
这俩字就像不受她控制似的出了口。
他们都顿了好一会儿。
陈羁又笑起来。
“这个多简单。”他道:“什么时候要,我都给你。现在——”
林知酒气恼地捂住他这张烦人的嘴。
“你别说话了,我不想要!”
陈羁眼底尽是掩不住的笑。
却在此刻没继续闹。
这地点确实不好。
林知酒挺凶地瞪他,似乎陈羁再乱说一个字,就要把他就地正法。
许是这阵势起了效果,陈羁确实没再说。
只是,很简单地,用另一只手,拉开她捂着他嘴巴的手。
陈羁没立即松手。
大拇指按在她掌心握着,握住她的手。
他垂眸,在林知酒内侧手腕,缠绵缱绻地亲吻。
心跳在一瞬间加速。
明明只是贴着唇的吻,却又仿佛带上了莫名的情|欲。
旖旎至极。
血管之上那层薄薄的肌肤,把灼烫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心口。
吻落在脉搏之处时,林知酒觉得,自己的心跳一定被陈羁洞察无疑。
她看见陈羁眼中的笑了。
大脑丧失思考能力的同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人闯开。
常昼的反应比路迢迢小了很多。
也有可能是路迢迢的提前剧透,让他有了点心理准备。
以至于看见林知酒坐在陈羁腿上被抱着的画面,都没破口大骂。
只是张着嘴,睁圆了双眼,抬手猛地往自个儿脑门上来了一掌。
陈羁正对着门的方向。
他在常昼闯入的瞬间就松了手。
陈羁按住林知酒的头,没让她看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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