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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手没有触碰到她的身体,远处却窜过来一个人影,惊觉之后躲闪开,那人的掌中刃却还是割开了承德的衣领。

从中掉落出一片布条来,布条正好落在小牧身边,月光不明,但看清楚上面的几个大字足以。

希望能再见到她。

十年前,许愿树下,自己好像有丢过一个一样的布条。

“昨天夜晚,遇到了小络,不,准确来说,是她过来找的我,许久不见,她长了很大一截,目测了一下,一定是比我高的,可那相遇的短暂时间,却不是用来倾诉对对方的思念之情,”

“虽然说,我来到这陌生族群的主要原因,便是给小络挣取情报,若是万一,在我的努力之下,小络能够统一两个族群呢?”

“可是她没有给我说这些的机会,只是给我安排了一个任务,让我引诱现在的皇帝到她布置的陷阱之中,”

“然后我打断了她的话,把一直以来埋藏在心里的感情说给了她,经历了大皇子与大皇妃的离别,我怕我现在不说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于是我告诉她说我喜欢她,”

“但她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脚步却在往后退,明显表达着她对我的厌恶之感,”

“‘不是小时候就约定了,要一直一直一直在一起吗?’,我这么问她,”

“‘小牧你能够在异族群中活下来,还能活得这么好,凭你的本事,怎么可能做得到,相必是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吧’,她却这么跟我说,完全抛弃了对我的信任,”

“可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她啊,那五年相伴,这份感情已根深蒂固,我解释过,但我也知道她不信我,”

“何况女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于是我听了她的话,把承德引到了陷阱之中,反正我不是一直讨厌这个叫承德的吗,”

“如果这样做能够让我们的感情恢复如初,牺牲一个我讨厌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即使承德的牺牲不足以让小洛达到对我爱的地步,那也是值得的,”

“然而,我后悔了。”

“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如今,却搞不懂。”

“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承德的感情发生了改变。”

“是那一次她带我偷溜出宫,给我买了很多糖葫芦的时候吗?还是更早以前,五年的分离之后,重新相遇之时,一开始的感情就不是讨厌呢?”

“我甚至不知道,白天不抓紧完成小络的任务而带了一帮人去找逃脱的三皇子导致夜晚才回来的原因,我和他们说了三皇子的身份,而因此拖后了必须面对承德的时间。”

“若说愧疚之情,这才是三皇子应得的报应,我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现在作者的感想:虐的我难受。

还有,愚蠢的作者还没想到结局。

顺便提醒一下,当初的布条上写的是希望能再见到他,而小牧看到的是希望能再见到她。所以到底是不是当初小牧被风吹走的布条被承德捡去,还是说那是承德对那个女孩的思念之情而产生的属于承德的布条,这就不得而知了。

第52章这场恋情

原来的房间里面,承德把析之花的盆栽种了满屋,以前嬷嬷说过,这种花有助于安神睡眠,用于此时再合适不过。

从那荒山野岭回来之后,承德便一直在屋子里守着,朝政则全部交于了左丞。

日月更叠,窗外的光芒渐渐出现,后淡于虚无,又变为黑影笼罩,这样交替,也不知交替了几次。

等小牧醒来的话,就把街上的糖葫芦全部买与她。

等小牧醒来的话,就带她出去看遍万里河山,至于政事什么的,大皇兄就是一生穷极于政事之上,虽然和大皇嫂成了夫妻,才会连两人一起出去游玩的机会都没有过,明明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暂,却就这么分离,就算最终合葬,躺在一起的也只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的尸体。

等小牧醒来的话,该和她说些什么?

‘小牧,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点心,就等你起来了,’不行吧,如果刚起来的话还是该喝点儿清淡的东西。

‘小牧,已经没事儿了,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不行,好好的干嘛要提那些坏人。

“小牧,”终于看见躺在床上的人眼皮动了动,承德轻轻唤了唤她的名字。

直到她睁开眼,又慢慢扶了她起来。

“喝水吗?”

摇了摇头,小牧手掌抵着自己的太阳x,ue,那天晚上的画面突然窜到了脑海之中。

再忍受不住这沉痛,小牧又倒头睡下,没有留给承德和自己说话的时间,反而语气坚决的赶了她出去:“我有些困了,承德你出去吧,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处理,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这里。”

才醒过来,怎么会感到困呢?听出了她的意思,原本准备好的话一句也没说出来,只是轻手轻脚的把被子给小牧盖上,离开了这屋子。

而另一边的小牧,躺在本不该属于自己所居住的屋子之中,虽然想用睡觉来逃避现实,但却不管怎样,都无法入眠。

那句话在脑海中萦绕着,那天晚上,小络对自己说出的话,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无法抹去。

‘你这弃子,已经无用。’

用了六年的时间相识相知,到头来却缘于五年的分离让小络对自己的感情仅仅因为一次任务的失败而消失殆尽。

事到如今,自己已是无处可去,无家可归。

又到夜晚,窗外黑暗持续的时间已过了很久,却仍不见承德回来。

从被子里面出来,下了地面,鞋都没穿,便打开门准备寻找承德。

但推开门之后,却看到了半坐在地面身子倚着墙壁,睡着的承德。

叫醒了她,让她进去睡睡在床上,自己则躺在她身边,看着她的睡颜,明显眼圈周围布上了黑黑的一层,想来自打自己昏迷以来,便一直没有睡过觉吧。

第二日,小牧醒转过来的时候,身边已不见了承德,但却看见了那天晚上看见的红色布条,明显就是当初许愿树上挂着的布条,怎么会这么巧呢,竟和自己当初弄丢的那条上面的愿望一模一样,难道当时是被承德捡去了吗?

有些事,不问清楚的话,就会一辈子错过了。

于是决定了,去承德上朝的地方,昨天她在门外等了自己那么久,今天便换做自己在大殿之外等她吧,这样就能早些相遇了。

烈日炎炎,走这段路流了不少汗,可没想到抵达那地方的时候,却不见承德。

于是才得知承德上了战场,御驾出征的消息。

没有选择回到承德的寝宫,和那些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一样被动,而想到现在时间不晚,军队人马众多,应该没有走多远,便让人给自己准备了一匹马,沿着军队行进的方向追了过去。

驾马驰骋,但直到日头西斜,都没能追上,甚至说连军队的影子都看不见。

不由得加快速度,完全不顾及马的体力是否能够跟得上。

却没想到忽见一人挡在了自己要前进的路上,在太阳的斜照之下,那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让人不得不注意到。

飞速拉紧缰绳,险些酿成惨祸,因为那人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躲闪的意思。

调动马的方向,小牧现在也没心思理会这人,一心一意只希望能够快些追上承德。

于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人的动作。

忽而被击中了后脑勺,等再醒过来是便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里面,身体没被绑着,想来应该不是山贼,那这些人到底是谁,目的在何。

站了起来,反正没有束缚,立马出逃才是正确选择。

可却直接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正是小络。

“多歇息会儿吧,外面没什么好看的。”

“我要回去。”

“回去?回到哪去?”听见小牧用上这个词语,小络有些急眼了,两只手不自主的晃动她的肩膀,“这里才是你古小牧应该待的地方,你生而就属于这里。”

“你既已抛弃了我,又为何要对我强调这些话呢?”

明白小牧指的是什么,小络强调着:“那天晚上,你听我解释,绝不是,”

“可事实上,”打断了她的话,“结果就是你抛下了我,而承德把我捡了回去,还养着我,让我得以苟延残喘。”

“小牧,”听出了她语气里对自己的责备,小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臂扩展开,想抱住小牧,但是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吧。”

“你爱上了他们的皇帝吗?”直接表达出了自己的心里想法,完全符合恶鬼那边的直来直往的x_i,ng格。

但小牧虽是恶鬼,在这边,特别是在宫廷了生活了那么久,早已习惯他们位处高位的人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小络这样发问,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但有一件事你必须清楚,当初屠村的那只队伍,领头人就是现在被你爱上的人。”

“什么意思?”

“当初率兵屠村,杀了对我们恩情如山的老板的,杀了周围无罪的街坊邻居的,便是你现在爱着的人。”

“那天晚上,小牧身体出现不适症状的时候,援兵及时赶到,对面的人不知道朕的援兵会这么快到达,明显感觉到他们慌了阵脚,”

“趁这当口,朕突袭了距离着朕最近的那个人,看起来,还好像是他们的领头之人,甚至那人,还是和小牧认识的。”

“那样,便是朕最厌恶的,长了一双魅惑人的眼睛,总感觉她会勾走我的小牧,”

“当然,这种感觉只是感觉而已,朕不会让这种事成为现实,”

“可没想到的是,她被我偷袭,受了重伤,竟还要把魔爪伸向我的小牧,企图拐走我的小牧,这怎么可以!”

“于是朕用上全力击打她的天灵盖,她因为受了重伤的缘故,为了保命,只能躲闪,这样小牧就重新回到了朕的怀里。”

“她的属下舍命护送她逃走,可她竟还敢把目光放在我的小牧身上,她怎么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觊觎朕的女人。”

“好在她的部下听话懂事,击晕了她,才带他离开。”

“这是小牧已经昏昏沉沉的,但还没有到完全失去意识的地步。”

“突然想起,大皇兄的部下里面,有一个叫加弧为的,他曾经为了逗我开心,表演过口技,模仿大皇嫂的声音,吓到了大皇兄。”

“于是朕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主意,让他对着小牧,模仿着那个领头之人的声音喊出‘你这弃子,已经无用。’这样的话来。”

“虽然不知道,在小牧心中造成的影响有多少,但我想,一定能够或多或少加深小牧和她这种人的裂缝。”

“恶毒?城府深?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小牧离开了朕该怎么办,离开了朕,回到那个人身边,不可能的,既然当初,朕已经抢走了小牧,便死都不会放手。”

“而小牧这边,朕找出了皇城之中的所有郎中来治,他们探讨出一种方法,用转移之术将小牧体内一半的毒素转移到另一人身上,如果成功,虽然会两人都得承受毒素带来的疼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毒素会因为不足量的原因而渐渐消失于中毒之人体内。”

“这件事,朕不顾一切人的反对成为了分担小牧体内毒素的那一人,如果小牧难受的话,朕不会一个人躲在一边,何况,朕更加不会让别人去碰小牧。”

第53章这战争

“你现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已经开始能够向我撒谎了吗?”一把推开了小络,小牧心下恐惧,全然不敢相信她所说的承德便是当初屠杀村子当中所有人的罪魁祸首,不是都已经把自己认定为弃子了吗?现在为何又要来离间自己和承德,“既然如此,还不如直接把你需要我去做的事情说出来,如果能够不伤害到承德的话,我会尽全力帮助你完成的。”

“你不信我?”眼神里遍布着不可思议,小络拽过小牧的胳膊,尝试让她看着自己,“若是在五年之前,你不会说出这般话来。”

可小牧没有任她摆布,反而挣扎开来,离着小络更加远。

看着小牧这种陌生的样子,小络目光闪烁不定,终是把一直望着她的视线移开了来,自己把头低着:“你变了。”

“变的是你,”本来想袒露自己的心境,把一切对小络的不满一股脑倾泻出来,说出一大堆证明自己这样反驳小络的事实依据,但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硬是生生又给咽了回去,“我真的要回去了。你,自己保重。”

“等,”突然伸出手来,妄图去抓小牧的背影,可那又怎么可能,终究缓缓放下手来,眼神恢复了一片冰冷,“我派人,送你回去。”

“那就多加感谢了。”作了个揖,说了这句话,一种客气的态度,不经意间把小络的位置拉到了自己遥不可及的地方。

而之后,回到承德身边,小牧也没有提及过此事。

惑得元年,两个种族之间的战争全面爆发,也许今日某某城池被一方占领,但或许要不了第二天,或许只到傍晚时分,这城池便又会被敌军夺走。

局势不稳,战争中没有军队占着上风,若是有闲情雅致在随意一个高处放眼望去,看到的是生灵涂炭,尸横遍野,白骨满地。

庄稼地长满了草,没人来锄,男人基本都上了战场,不论是否愿意,均被强制征兵,而一开始承德这边女人上战场的话是会被嫌弃的,所以更加没有过女兵聚集的情况,不过现下战争扩大,加之看见对面男人女人一样的士兵待遇,在文武百官的一致商议下,便最大化利用了女兵。并由一开始的鼓励女方作战,变成了和男人一样的下场,只要是成年无身体残疾的或是孕妇,一律作强制要求被拉到那厮杀的场景之中。

有一条十分著名的江河来着,因为它作为唯一一条江河,贯穿了南北地域,并跨越两个族群,嘲讽的是,水流的源头则分布于两个族群的相距最遥远的高山之巅,意思就是,一边一个发源地,在相距这么远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够汇成一条江水。

曾经很多人讨厌这江水将两片地域给连接起来,说实话,两个互相仇视的族群,怎么可以有能够相互连通的共同点呢?于是曾经就有很多人想方设法要将这河水隔绝,但可能是上天故意作对,很多人尝试却没有人成功过,但如今,不管是哪一方的尸体,每天总会有数不清的无法处理而被扔到江水之中,当然,另一部分则是在战斗中死亡直接掉落的,不过不管是什么原因,如今江水被堵住了,很多河道发生淤积,水流不通,便会上涨,等漫过河堤,便形成洪灾。也算是变相的实现了两边人民的愿望吧。

虽然之后不再把尸体抛到江水之中,而用上能力者的能力,分解也好,火化也好,总之双方的将领都不允许再这么做,可就算是这样,江水依旧不通,老弱病残待在家中,根本没有能力自保,所以也并非是不上战场就是安全的,因为漫上来的水而丧生的人,也不计其数。

有可能军中战士打了胜仗,但却突然听到家里边传来的噩耗说,村里被淹。而有些人住在高地,可能说相对而言比较好一些,可是传来战报说,己方军队吃了败仗,战死的士兵长眠在远方,被俘虏的士兵得了个悉数被活埋的下场。不过也有那种可能,在家里面的人被淹死的事实还没传到前线上来的时候,去前线打仗的士兵就已经牺牲,这样死亡的时间相近,不用面临悲痛,说不定到了黄泉途上,还能够与家人一同过奈何桥,不会孤单一人。

那种从军士兵没有死亡,家里面也没有被淹,两边都可以活的好好的,这样的结局呢?这种结局虽然存在,但可能x_i,ng微乎其微不是吗?

而且这种结局看似美好,可每个人都清楚,就算这样,也不过是无尽的等待而已,每天诚惶诚恐的活着,为远方的人提心吊胆。

终于,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年,吃人的战争持续了三年,承德主动向对方提出了休战协定,果然,之前的历代先王没有能够通过战争解决两个种族的矛盾,不都是在告诫后代,战争不可取。

那边很快回了信,信中内容明确同意了止战的条约,但也提出了最后一点,一切事物必须得有一个完整的结局,既然战争无法解决,不如就凭借两边君王的战斗结果来代表族群的输赢。

犹豫再三,在小牧的鼓励之下,承德也同意了这个条件,相约于三天之后,两个族群所处地域的相汇界线的中心之点,水色森林的落月泉边。

瞒着众人,瞒着承德,小牧却偷偷跟着去了。

“我问你,十三年前,你有否来过这里?”

小络比之承德要早些过来等待战斗开始,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十三年前吗?”看着森林中的风吹动许愿树的许愿布条,布条相互碰撞却还是能够结结实实的绑在上面,没有一支散落,“那时候有任务在身,的确不得不过来,倒是记得这里当时有个人险些冻死,所以有暂时驻足给她暖暖身子,不过月色晦暗,却没有看清楚她的样子,虽然希望我当时救的人现在还能好好的活着,可经历了这样规模的战争,那个连御寒都成问题的孩子,此刻又怎么可能还能够好好的活着呢?”

听见这意外的对话,小牧险些冲了出去,但脚使不上力,却停顿了下来。

“谁问你这个?我对你的往事不感兴趣。”眼神凶狠,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承德拆分,吞入腹中,“十三年前,你的任务,是不是屠杀这附近的一村居民?”

“原来如此,你便是当初屠杀之后的幸存者吗?”顿了顿,“不过我当初的任务并非屠杀这附近的一村居民,却是屠杀这里所居住的所有异族之人。”

隐藏的极深,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竟还会有小牧这个第三人在场,并将二人的对话完完全全听进了耳中,所以,是该庆幸当时的人就是承德,还是说,该怨恨?

“八年前,小牧离开之后,我曾拼死拼活不顾一切要去地方的皇城之中将她带回来,可是却被师父阻止了。”

“对了,那之后我拜了拦我下来的路副将为师,没有别的原因,就因为在所有我了解到的人当中他的武力值最高,最懂行兵打仗之术,也是当初的元统帅最认同的人。”

“师父以我是主帅这样的理由拦住了我,其实我完全也是可以把这位置移交他人,有这项选择,但是我没有这样去做,我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如果就这样放弃和小牧一起努力而获得的现在的位置的话,那小牧的离开还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说服了我自己之后,我便心安理得的开始了我的复仇大计。”

“对了,当初之所以会重伤而被老板收留,就是因为被自己的家族抛弃,于是我那时便下定决心要出人头地,只是在那一年之后,天降良机,让我离开了老板而带上小牧一起闯天下。”

“可是我发现,这样的理由到头来是说服不了我自己的,地位站的越是高,就越感孤单,越发容易想起来,那一年里,与小牧相处时光的点点滴滴。”

“我闯祸打翻药罐的话,小牧会主动替我抵罪,到头来挨罚的总会变成小牧,但就算这样,她每次还会笑嘻嘻的说‘没关系,作为你姐就该护着你这个妹妹。’趁机占我便宜什么的。在以前那种是非不分的地方,可从来都是自己被莫名其妙给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越是这么想,越是这样对比,越感觉心头暖意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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