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的沉沦，身心并不是愉悦的。

在垂死的边缘，她耳边只剩下顾之衍的低吼声，他不停地再问——佳佳，说你爱我。

爱他？

爱究竟该是什么样的。

爱或许真是钟无艳说的摧毁霸占。

“顾之衍，你怎么对秦舒望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在乎。”秦佳翌日醒来对他说着，“我是不会成为你的情妇的。”

她穿好衣服冷淡地瞥了眼已经站在床边的男人：“如果你想让我成为你母亲那样的角色的话，我真不知道你和秦舒望有什么分别？”

顾之衍擒住她的下巴，狠戾的眼神望着她地眼睛：“佳佳，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你说起这件事。”

秦佳头微微一偏，将他的手错了过去，哼笑了声：“你以为我提它就不存在吗？即便是现在，秦舒望还会去找她，你以为我不说她就不会被操吗？”

顾之衍一双漆黑深邃地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佳的脸，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佳佳，你尽管提，提一次我草你一次，操到你不想提为止。”

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被脱下，双腿被撑开在床上，身下抵住淫物，秦佳惊恐地看向顾之衍，他脸上没什么情绪，缓缓地进入了蜜穴之中。

他低着头看向她，目光幽深：“佳佳，你不是最喜欢衍哥哥的吗？”

秦佳纯净的眸中闪过一丝痛苦，想要开口的话，被他尽数缠进口中，他吻住她的唇，霸道，蛮横。

他被她痛苦的神情刺痛，浑身胀痛难耐，身下狠狠一抵，尽数没入花穴之内。

“佳佳，是你闯进我的生活，把我的生活搅乱了，你又想跑？”他说。

“顾——”在被狠狠刺入的瞬间，她无法无视掉舒适的感触，低吟的声音在房间里绕开。

饱胀充实，身体是诚实的，多年的喜欢，不可能马上就消失殆尽。

即便是失望，也是日积月累才会绝望到离开，但她知道，她下不了那样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