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乐刚要入东海主路,就看到路边站着两人,文烈和林株。
陈乐停下了车。
“下车,上这辆。”
说着,林株直接去拽陈乐的车门。
陈乐下车了,道:“我这车停这里?”
“放心,有人开,你把钥匙给我。”
林株接过车钥匙,不一会,有个男人走了过来,他将钥匙丢过去了。
陈乐三人上了一辆房车。
文烈半瘫着,嘴里哼哼唧唧的。
“你晚上做什么去了?累成这样?”陈乐道。
“也没做什么,就是想要躺一趟,舒坦。”
文烈话这么说着。
林株却是道:“文烈跑了好多地方,虽说鬲山的张道长出面,可还是有一系列的问题,不过,都被文烈给解决了。”
“那就多……”
陈乐“谢”字还没出口,就给文烈打断了,“你别,真要谢我,咱们中午好好的喝一个,最好晚上也能,算了,也不逼你,你家中藏着美人,晚上留在东海,你指不定心里多着急,咱就中午,你看行吗?”
“没的说。”陈乐笑着道。
“好,这就这么定了。”
文烈坐直了一点,又道:“咱们今天行程,先去我家,我奶奶非得要见你一见。”
“好。”
不多久,车开到了老巷口,几人下车。
正走着,文烈眉头皱了皱。
“看到没?那位就是宇文灼了,整天的牵着一条狗,人五人六的。”
文烈朝着远处的一个身影道。
陈乐看了过去,很巧,宇文灼也看过来。
宇文灼,一米七的样子,身材发胖,一张脸看起来很和善,然那一双狭小的眼睛闪烁着敌意。
他跟前的那条狗是一只猎犬,身形威猛,很是能唬人。
“陈乐,你可别被他的模样给迷惑了。”
文烈道:“这家伙,狠着呢。”
林株收回了目光,文烈可以说三道四,他还不行,没到那个位置。
“走吧。”
文烈道:“这家伙心里十万个不情愿,没必要跟他碰头。”
文烈这样想,可那边的宇文灼牵着狗走来了。
“我怎么总觉着耳根子痒痒的呢?”
宇文灼果然不是模样那样和善,一开口就带着凶劲。
“耳根子痒,挠啊,喏,小卖部去买个耳挖子,掏一掏。”文烈道。
宇文灼捏着耳垂,一双狭小的眼睛不停的打量着陈乐,嘴里说着:“也不是那个痒,我总觉得有人在骂我。”
“兄弟,你骂了吗?”
“你别给我找事,人家认识你是谁啊?”文烈皱眉道。
“不是他骂的,是你?”
宇文灼一手甩着:“林株我知道的,他不会骂我,那肯定是你们两个中了,说,谁骂的?”
这家伙话刚说完,突然“哎哟”了一声,狗绳掉下来,那条猎犬凶猛无比的朝着陈乐冲了过去。
“宇文灼,你要干什么?”
文烈大惊,他正要上前,却被陈乐一手给甩到了一边。
嗷呜……
猎犬躬着腰背,嘴巴沾地,两眼上翻死盯着陈乐,嘴巴咧开,犬牙无比的锋利,从嘴里发出的呜鸣,真的是吓人。
它随时会朝着陈乐扑过去。
陈乐甩开了文烈后,他一步没动,也盯着猎犬。
一人一狗相互对视。
突然!
猎犬猛冲。
可……
却是掉头冲的,直奔宇文灼而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