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跑到车旁边,还不忘看了眼后排,确定了后面没有电影电视剧里突然冒出来勒住别人脖子的凶手。她看着段弋不紧不慢的这踩走到车附近,脸上得逞的笑容也没藏着掖着。
他没解锁车门,而是指着十字路口的北面:“那边有个湖,听说很漂亮。”
“你怎么知道?”
段弋伸手,勾着她的脖子,学着她之前的回答:“信息化时代了,搜的。”
毛呢的外套袖子蹭着许从周的脖颈处的肌肤,动作不是亲昵的搂肩或者搂腰,倒是像高中男生同行时候会又有的动作。
两个人走过十字路口的斑马线,再走一段能和陶渊明世外桃源相媲美,又窄又暗的路,还没完全开发的湖泊,保留着所有原始馈赠的自然美感。
湖边的桃花已经开了,花瓣落在湖边上,摇曳的树枝像是挑破了天空中的月亮,半缺的月亮成了万古最初的打光灯,它让桃花的花瓣成了白玉的色泽。
许从周把相机给段弋,以前是给他讲书面上的技巧,手把手教他好像是第一次,许从周把所有的参数都调整好,用手指简单的给他比了一个取景框。
他照着将镜头移过去,问:“这样嘛?”
预览的屏幕和他脸部持平,听见这么问许从周望过去,但什么都没看见。扶着他肩头,踮起脚凑过去,靴子底硬,她站在有些不稳。
碎发擦过段弋的脸颊,他偏过头去看她。
月光盛在她眼眸里,错落在五官棱角之间。
吹过耳畔的风告诉他,该是接吻的时候了。
风声吹动草木,植物摩擦的声音在夜晚中,静谧又喧嚣。交缠的唇舌,同样。
他们接吻是两种风格。
许从周喜欢闭眼,段弋相反,他爱看她既热情回应又羞怯的样子。
许从周伸手抓着他腰间的衣服,睫毛颤动着。贴在自己唇上的那抹温热移开了,他喘息着,将额头搁在许从周肩上。
再抬头望去,周围的一切还是那样,段弋平息完呼吸看她的时候,她迎着月光似在发呆又像在思索:“想什么呢?”
她问:“万一遇见凶手湖底沉尸怎么办?”
说罢,一阵夜风吹来,许从周缩了缩脖子,接吻时候横在自己的腰后的手臂兀地收紧。
他的声音从脑袋顶上传来,大概是沉思过了:“跑吧。”
许从周又问:“没跑掉呢?”
“作为一个男人……”段弋深吸了一口气:“大丈夫能屈能缩。”
停了几秒后,他继续说:“求饶吧。”
在许从周问完之后,段弋觉得这份夜色之中的静谧也变成了死寂,再看她的表情,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仔细想来,一个能满世界跑的姑娘又能胆小到哪里去呢。
先是自己吓的她,可越想越害怕的人反倒是段弋自己:“要不走吧,不给国家做贡献也别增加警察叔叔工作量了,身份证没带身上我怕成了无头骑士,我爹妈认领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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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大家双十一都买了啥呀?
小段就是这样又怂又咸鱼ke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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