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眼里有光，问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她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至少也有个三年了吧，从建设工厂，到研发，再到成品出来。”

对于这个问题，顾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带着人继续往里走，曲可可也不挣扎了，顺着他的意思去学习，去了解。

在走到一间专门的更衣室面前停下，顾直打开柜子，递给曲可可一见做实验用的实验服。

“穿上。”他语气很淡，完全猜不透他下一句要说些什么，不过曲可可还是很轻松猜到他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穿上实验服，无疑就是做实验了，就算不做实验，参观参观也是ok的。

鉴于已经是晚上，大部分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顾直是特别尊重科研人员，这时候带曲可可来也是怕打扰到他们工作。

但他没想到的是，里面的一位教授现在还在做研究。

他见到顾直和曲可可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朝他们打招呼。

他应该是正在等待着什么，看起来比较空闲，比较真要到一些立即操作的步骤，忙的话都不想说。

顾直经过这么长时间接管，大体上还是能懂一些，礼貌询问道：“杨教授，这时候有空吗？”

杨教授点点头，“我在等蒸馏结束，这一等可能要到晚上两点。”

看了看顾直和曲可可的装扮，很容易猜到他们来这里做些什么。

他问：“你们要试试我最近在做的实验吗？”

如果不用写实验报告实验进程分析结果和写论文，仅仅是做实验这个过程，估计不少人都会喜欢到不行，曲可可为当初讨厌化学的无奈找到了扳回的点子。

点了点头，期待地问：“真的可以吗？”

杨教授：“当然可以。”

于是在杨教授的指导下，顾直和曲可可也就真的开始了模拟实验，什么称量固定克数的甘油，用移液管转移一定量的酒精之类的进行溶解。

曲可可乐在其中，很快就把之前一直记挂在心间，最想要问题给忘了。

等做好这些配饰后，等上面的试剂全都溶解混合，接下来要进行的步骤就比较困难了，关于蒸馏之类的，要求非常精密。

加上时间也不晚了，顾直看了看时间，意识到杨教授可能需要更加专注的研究，礼貌道：“今天给杨教授添麻烦了，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没成功的话我们现在把试剂瓶清洗了，杨教授也早点休息吧。”

杨教授摇摇头，“不不不，你们并没有添麻烦，相反，你们做的实验正好和我现在做的形成了对照，一下子就能多获得三组实验数据，不知道节省了我多大的时间，等我做完这一点就休息。”

见他这么说，曲可可终于放宽心，弯了弯唇角，朝他挥手说再见。

原路返回，顾直变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个包装袋，是他们研发的成品，礼盒里面的东西，显然是送给曲可可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