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为了母亲,对不对?”冯贞娘哭着问道。
邵瑜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误导妻子:“不是为了她,我是为了你。”
“骗人,你骗人!为了我好,就要这样下我的面子嘛?我也是人啊,你不能这样欺负我。”冯贞娘委屈巴巴的说道。
邵瑜看着妹子此时这幅质问的样子,虽然哭得很丑,但莫名的还觉得有点可爱。
剧情里的冯贞娘是个干巴巴的纸片人,日常就是寡言少事、沉默顺从,明天要发生的那个雷,会将她身上最后一丝鲜活榨干净。
邵瑜倒不希望又一个鲜活的生命,凋零在侯府的后宅,因而才会拼着明知会让她不高兴,也要卸掉她手里还没焐热的管家权。
“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你信我。”邵瑜说道。
冯贞娘撇开脸。
邵瑜叹了口气,在屋内一阵翻找,拿出一个木匣子递给她。
“这是什么?”冯贞娘问道。
“我的私房。”邵瑜掀开木匣子,只见那里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一堆银票。
粗粗望去,似乎有近万两之多。
“你怎么藏了这么多钱?”冯贞娘十分诧异。
邵瑜解释道:“逢年过节家里长辈给了不少钱,我都攒了下来,平常我需要用银子全都是从账房上支取,因而一直没用上这笔钱。”
原身倒不是没用上这笔钱,而是他压根就忘了这笔钱的存在,苏夫人允许邵瑜在账房上随意取用,因而原身手头一直十分阔绰,自然想不起来还藏了这么一笔私房钱。
冯贞娘听了心下羡慕,她虽然也是出身官宦之家,但这么多年下来,逢年过节的打赏,加起来也不过数百两罢了,完全不像侯府这样大手笔。
“我的私房都交给你了,我还会骗你吗?”邵瑜说道。
冯贞娘不说话了,心下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邵瑜。
经过这么一闹,她尚且没有发现自己和丈夫的关系,似乎变得亲近了不少。
“侯府的家不好当,你这三天当家,难道真的觉得开心吗?”邵瑜问道。
冯贞娘心底微微一惊,她这三天确实过得很不如意,但凡她想做什么,手底下总有人推三阻四,找出千万个理由来,甚至那些下人们说话也很不好听,为了这些事,她都已经气了好几个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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