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如玉见邵瑜是这般反应,心下不仅开始着急起来,她没想到,今日邵瑜关注的点似乎十分奇怪,半点没有顺着她的意思往下谈的意思。
“再则,不可相夫,但可教子。”邵瑜说道。
邵如玉此时面容僵硬,就感觉邵瑜像是连后路都给她堵死了,似是生怕她不能掉进火坑一般。
她心下想着,并非同母的哥哥,果然是隔了一层,丝毫不心疼她。
邵瑜继续说道:“我们是亲兄妹,怎么会因为谁位尊或位卑,就生起轻贱之心,妹妹这般问,难道等妹妹位尊之时,会不认我这个落魄的哥哥?”
邵如玉勉强扯出一个笑来,道:“如玉最喜欢哥哥,怎么会当一个不认哥哥的人。”
见邵瑜这里行事不顺,邵如玉又坐了一会,便借口院中有事,这才告辞离去。
邵瑜花了半个月的时间,方才将身体养好,苏夫人那头请的文师父尚且没来,但习武这事,已经可以提上日程了。
邵侯爷有每日晨练的习惯,这日他起来刚到自家的演武场,便见到里头已经有了一个身影在动作。
“你伤好了吗?”邵侯爷有些惊奇,见到自家儿子这么上进,他心里倒也觉得十分欣慰,只是就不知道这儿子会坚持多久了。
“伤养好了,再床上躺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巴不得出来活动活动。”邵瑜说道。
邵侯爷听他这么说,当即笑了起来,说道:“你现在说得轻松,一会等你练起来了,看你还觉不觉得躺着难受。”
他本就是武将出身,只可惜今上重文抑武,因而这些年来不得重用,长子一直纨绔,次子决意学文,邵侯爷便是有一身的本领,也无数传授。
如今见儿子有心跟着习武,邵侯爷自然教的极其用心,心下也想着,若是可以,也能让长子继承他的衣钵。
待到真教了下来,邵侯爷便越发心惊。
原身是将门之子,哪怕从前如何顽劣,基础的东西都是学过的,因而底子并不差。
如今这壳子换了邵瑜来,只是稍稍一练,就让邵侯爷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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