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不说话了，翻白眼地靠在椅子上。

这时，李警官推门进来，在他耳边小声道：“王豪被带过来了，在隔壁的审讯室，范警官要不要去看看？”

范阳琢磨着王豪那边突破口大很多，所以点点头，将李新留在这里，留个人看着。

隔壁的王豪已经是泼皮了，对于李警官也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李警官，你干啥啊，我又没偷又没抢，你干啥抓我？这可是不厚道的啊。”

李警官没理会他的无赖，直接问：“昨天晚上六点你在手机大卖场转卖了一台崭新的苹果7，我就问这手机从哪儿来的。”

“捡的。”

范阳说：“那你可真能捡啊，一捡就捡到个死人用的手机。”

王豪脸色一僵，“我咋知道死人用的，什么意思啊？”

李警官说：“你转卖的手机主人是你同学李新姐姐的，她几天前在帝都被人残忍杀害，你现在拿的她手机，我们怀疑你是凶手，如果你不说实话，那就只能把你抓起来交给帝都警察了。”

紧跟着两张李慧慧尸体的照片被放到王豪的眼前，上面恐怖血腥的一幕让他犯恶心，尤其是被砍头的尸体，还有头被烹煮后放在花瓶碎片上的，差点没把他吓死，对于那手机也是心惊胆战，幸好自己没用。

“说吧，手机哪来的？如果不说，我只好把你当凶手了，毕竟只有凶手拿得到手机。”

王豪从椅子上站起来，立刻叫冤：“李所，这可不是我偷的，人也不是我杀的，我就是转卖个手机而已，钱到我手里的就一千块钱！”

听到他松口了，范阳心口也是一松：“那剩下的三千块钱呢？谁让你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