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沉搬了整整两箱矿泉水回来,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
真的。
他二十多年来自认没怕过什么,为了她上刀山下火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可偏偏他家这个磨人的小兔子脑子里总是能蹦出来奇奇怪怪折磨人的法子。
试口红?
他现在有点想出去找人打一架。
“荆沉……”女王在召唤。
“……嗯,来了。”
阮凉宝贝似的抱着一箱子口红,一个一个如数家珍,等到荆沉在她面前坐下的时候,阮凉一把就把他推到了,小爪子往下探进k腰带里,连扯带拉地把他的迷彩短袖给扯了出来,露出精壮的腰身。
荆沉眼神一暗,控住她继续做乱的手,意有所指:“嗯?”
“你干嘛呀,放开我。”
“不是说要试口红,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想要了?
荆沉有点心猿意马,这几天一直腻在一起,阮凉对他已经基本上属于破罐子破摔的态度了,他的亲近她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避开,某种程度上算是默许了的。
可是主动来脱他衣服还是破天荒第一遭。
而且还是白天。
外头烈日炎炎,剧组的人们还在外头顶着大太阳种卷心菜。
阮凉嘟嘟嘴:“试色啊。”
“试色要脱衣服?”
“嗯啊,”阮凉伸出小爪子在他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上摸了一把,嘻嘻笑:“这一套刚好是八个色号,一个一个用嘴唇试的话看不出来对b,我用你这里试,行吗?”
他还能说不行吗?
就是……突然有点渴……
“嗯。”
“那我开始啦!”
“……嗯。”
阮凉跪坐在他身边,把他的t恤衫撩到了穴口的位置堆着,然后开始专心致志的试色。
每一块腹肌上,都涂上一种。
一边涂她还一边“科普”:“这个斩男色真的不好看啊,你们直男为什么都会喜欢这种颜色呢?”
荆沉往自己的小腹上看了一眼。
她已经慢悠悠地涂了六块了,五彩斑斓的红。
至于哪个是斩男色,他也不知道,他也不敢问。
“荆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