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齐放在屋中“狠虐”南皇时,遥爷也在屋外狠虐无极。
两人就在四楼这么一小块地方干架,干的声音既不能太大,也不能破坏建筑物,在这些条条框框的限制下还要干得爽,这是很考验技术的,好比明确打断对方第几根肋骨肯定比一脚过去踢断对方整排肋骨难度系数高多了。
两人直打到全身筋骨活络开了才心满意足地休战,无极为感谢遥爷当他教学的免费陪练,请他去屋里喝酒,遥爷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叶欢可能是半兽人的关系,滴酒不沾,只跟着吃吃小菜,和他们聊聊天,且话里话外都在暗示遥爷无聊的时候可以教他妖术解闷。
他十岁阶段的目标就是争分夺秒地变强,放着森遥这样的资源不用白不用,反正他整天也懒洋洋地躺着浪费生命,还不如把他教强了。
有的人为了变强大而刻苦努力,有的人为了个男人就寻死腻活,人跟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
无晴走了,梵花心里乱糟糟的,哪里睡得着,所以她闭起眼拒绝和齐放交流后根本就没睡着,不久还听见某坏人传出均匀的呼吸声。
杀千刀的男人,在她身上运动了,流汗了,睡得很香是不是!
她睁开一只眼偷瞄头顶上方男人的睡脸,端的是和蔼可亲,哪还有一丁点跟她吵架时的张牙舞爪,看得她气更加不打一处来。
你棒打鸳鸯,你还睡得香,什么好处都让你占了,呸。
扭出他的怀抱,下床忍着腿心的伤痛穿好衣裳,回眸刮了眼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开门一个人静悄悄地下楼,也没叫上正在无极房中喝酒的遥爷,而御用天师和武将又被齐放派出去办事了。
梵花来到人声鼎沸的一楼大堂,走向柜台:“劳驾问一下。”
掌柜正埋头敲打算盘忙着算账,头抬也不抬地问:“客官何事?”
“今天早上掌柜可有看见一个和尚离开客栈?”
近日“天外天”中只住了一个和尚,而且是住在被整层承包下来的四楼,那可是贵客。
掌柜顿住敲打算盘的动作,掀起眼皮,被没有伪装、露出本来面目、我见犹怜的梵花实实在在惊艳了一把:“呃,今晨是有个大师在店门还没开的时候离开本店。”
梵花精神为之一振:“掌柜可知他往哪边走?”
掌柜翻眼作回忆状:“嘶,我瞧着像是往渡口方向走的。”
梵花精神为之两振:“渡口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