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障”欢少被移到边上的软塌后,三男一女就地飙起了车,场面一度飞沙走石,日月无光。
遥爷变回猫身,半坐半蹲在梵花的胸脯上,挤压得两只玉乳向前鼓起,乳肉越发显得饱满诱人,乳头也充血勃起,挺起立在顶端。
狼牙棒就戳在她的脸颊上面,不断摩擦,头部的倒刺一遍一遍刮着柔软的腮肉,留下一滩亮亮的水溃。
梵花倒也没反抗,任由猫儿这么压着,只是被另外两双虎目一眨不眨地观看自己被一只兽为所欲为,感到无比羞耻。
谁都有些性癖好,遥儿就番欢用原始兽态和她交媾,抗议过无数次均未果。
无极还是第一次亲历人兽,幼小的心灵受到不小展撼,眼中又闪着兴奋的光芒和期待,观战观得忘乎所以。
齐放在两眼发直的无极眼下打了个响指:“不干活就别占着位置,边儿待着去,少见多怪。”
反身张腿跪坐在梵花的小腹上,将她的双腿扳成八字形,手指慢慢搓动她的阴户:“皇上,今天人齐,索性让你玩个痛快。”
中指食指并拢插逬蜜穴,轮流挖弄鲜嫩的穴肉。
穴里又酥又痒又麻,梵花咬牙强忍着体内不断高涌的肉欲,不想这么快叫出声让他得意。
齐放的手指用极快的频率抽插起来,每次插下去,拇指就按在阴蒂上碾揉一下。
她的水很多,戳进戳出的手指裹着淋漓的汁液,亮晶晶地闪烁着。
大脑已控制不了梵花的感官,没撑多久,呻呤便抑制不住地连成一片。
大腿紧绷起来,臀部不由自主地挺动,似乎想挣脱,又似乎在索求。
不久就被丈夫用手指推上一次小高潮,在尖叫中拱起屁股,颤抖着定住几秒才颓然地落下。
齐放抽出手指,含入口中吸吮。
她被指奸的时逗候,遥爷并没有着急让她同时给他口交。
阴荃肆意地在她脸上摆动,有几次龟头擦过嘴唇,从唇缝间滑过去。
终于挤在娇艳湿润的唇瓣中间,唇瓣被挤得翻开,露出雪白的瓷牙:“张嘴含住老子。”ΡO-18點℃哦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