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捉住,抱怀里揉揉头,像十分真心对她。
“受到惊吓就跑?书不要了?还是等下下次到我家来拿?”
他改不了风流的模样,她却不讨厌他坏坏的样子。
杨宥军把一打书放她怀里,摸她嫩滑的脸蛋,又是笑:“你的自行车报废了,把我赔你。”
杨宥军压根没管她自行车,被收垃圾的人兴高采烈收走了。
之后他偶尔给她当司机,载她去吃饭,看电影,约会。
杨宥军出手阔绰,时不时给她买奢侈品,陈媛安没要,她有自己的收入,自尊心也强,不可能接受他一直送昂贵的东西,像被他包养一样,终究会低人一等。
杨宥军不再送她东西,但她要的,他就给,比如他手上的红色手绳,杨母到寺庙帮他求来保平安的,他亲手摘下,戴她手上。
他诱她上床,她不答应,他没勉强,不放弃继续诱她。
五一假期,杨宥军带她去度假山庄玩,带她爬山,戏水,睡帐篷。
那是他们两人第一次睡在一起,她的身体却不是第一次被他抚摸,他经常在车上摸她,撩拨她的欲望,手指也曾进入那从未被人问候过的小穴。
他的技术很好,以至于她一次又一次含着他手指高潮。
青涩的身体被他调教,她变得色情,只要他轻轻一碰,她身下自觉泛滥成河。
陈媛安害怕又享受身体的变化,最终乖乖躺下他身下,为他张腿,许他侵犯。
他入得很慢,没有弄疼她,陈媛安自认为他眼里满是她,特别温柔。
只有杨宥军心里清楚,他第一次操处女,太他妈紧了,他被她层叠的软肉吸得好爽,他有一阵子没做了,差点秒射。
终于整根性器埋入她体内,杨宥军得到满足,轻叹: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然后疾风骤雨抽插起来,他从没如此快活,整个脊梁直到大脑都在发麻,快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翻涌袭来。
他把她操肿了,小穴下裂了一个口,陈媛安歇了好长时间,养好了伤口。那阵子杨宥军忙着开自己的公司,两人会经常发信息通电话。
他们的第二次发生在杨宥军家里,大白天,在客厅餐桌上,她跪蹲的姿势,他从后面直接插入,她没习惯他的尺寸,喊了声:“疼。”
“又不是处了,疼什么疼。”他讥嘲的笑意淌过,她哪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