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知道吗?跟你做爱完全不用前戏,你自己能湿,身体多诚实想要我,嗯?”
他摘下眼镜,“啪”的一声搁在茶几上,陈媛安清楚这是他要进来的预兆。
杨宥军退出手指,坐她并拢的腿后,捏住她两瓣臀肉往上翻,将湿漉漉的小穴看眼里,然后炙热对准小小的入口一点点入了进去。
紧致得犹如处子,感觉就像第一次破她身一样,吸得他差点立时交代。
“安安你怎么这么紧?有没有跟你男朋友做过?还是他不行,没有我粗?”
他越说这样的话语,陈媛安越是控制不住体内连绵不断往外涌的潺潺流水,湿了他整根性器,就连抽插发出肉体的碰撞声中都混着滋滋水声。
“安安,记得吗,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喜欢我边操你边打你屁股。”
陈媛安拼命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在他一掌接一掌地拍落,力道越来越大,拍下去的同时用力捏了把臀肉,痛感和快感并存,最为刺激致命。
她终于忍不住溢出似痛苦又快乐的吟声,杨宥军又赢了,他抿唇发狠在她体内肆意挞伐,手掌不停落下数十次,她“唔”了一声,撅起屁股一阵痉挛颤动。
高潮如山洪爆发般汹涌,无法控制,被层叠的软肉一口一口紧紧吸住性器,快感如闪电劈过,浑身发麻,杨宥军想撤出分身,已经迟了,一股白灼直洒花蕊深处。
操,真他妈丢脸,太他妈的爽了,多久没这么爽过,这口毒他再也不戒了。
杨宥军咬牙,托起她屁股,要她跪着,射过一次的性器软了一些下来,但很快又昂起,重振雄风继续讨伐。
陈媛安身心软了下来,她放弃了挣扎,自暴自弃任他索取,她承认自己想要他,分开那么长时间,就连在春梦里那个人也是他。
上下摇晃中,她意识一点点散涣,杨宥军感受到她的沉沦,将她翻身面对他跨坐他腿上,握住她那细细的腰肢上下摆动。
“安安,我的乖安安,自己动动。”
杨宥军对她下了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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