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苹恼火,拾起一旁棋盘的一颗黑子就往他身上丢。
「大坏蛋,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却总要这般偷袭我!本小姐早说愿和你完成夫妻之责,你又百般推拖!你说,你是不把我当猴耍?」
虽然褚离也明白若苹控诉有理,自己着实混帐行为,但……夫妻之责,他就是万般不想听她这麽说。
垂眸沉默了一会儿,褚离再抬头,眼中郁色已歛,他对鼓着双颊愤怒的江若苹无奈的笑道,「娘子,此乃不得已。」
「怎说?」
「我万般不想勉强娘子,但我一看见你,身体便自然想与娘子行y,此乃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你去把你那x喜行y的祸首给处理一番。」
见江若苹面不改色地说,美眸大刺刺地看向他鼓起的下腹,褚离再次为她的大胆开了眼界,同时又是哭笑不得,「敢问娘子,怎处理?」
「阉之。」
「……阉不得。」好狠的妇人,竟然要阉相公的命根!褚离这下百分之百确定这女人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那便束之高阁。」
「江三姑娘,请多读些书。」褚离这下面目和心情都麻了。还束之高阁哩!他的兄弟又不是那身外之物,这姑娘脑袋实在大有问题。
江若苹却从地上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棋盘桌位前坐下,将棋盘上的黑白子洒放回两个木碗内,对褚离嫣然一笑,「再来一局吧,褚离!我已经想好下一场若赢,要叫你做何事。」
「何事?」褚离也跟着收拾散落的棋子。
「本小姐要拿一条麻绳把你那根阳物给绑起来。」
看江若苹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褚离笑了。
他怎可能给她机会。
他把她绑起来,架在床上日个三天三夜还差不多。ρò㈠8dΕ.Vīρ(po18de.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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