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若苹的回答,若紫也无所谓,只一迳的拿着帕子擦拭自己胸前的脏w。
江若苹就这般傻愣地看她动作,直到对方再开口问道,「他待你如何?可有凌虐你?」
「没有,他待我甚好。」江若苹毫不犹豫的说。
说了这话,江若苹突然又有些忐忑。她意外得到自由,姊妹们却还在这儿,尤其大姊更是失去人影。
怎会如此呢?惶恐不安突然包围了江若苹,直到江若紫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向她。
「那恭喜你了,老三。」
江若紫笑了,笑得若花盛放,周围之物皆之黯淡。
若苹知她真心真意,若往常她必然和二姊一番胡话笑骂,但此刻她却定在原地,话梗在喉咙,一句都说不出。
「……你和若镜恨我吗?」半晌,她才说了一句就连她也不知所云的话。
「恨。」江若紫却是毫不犹豫地给她肯定的答案。
江若苹虽得到这答案,却是松了口气,问,「为何?」
「四姊妹之中,你得到自由了,我们却还在这儿苦苦挣扎,怎能不恨?」江若紫嫣然一笑,眸中笑意却不达眼底,「也许你也该试试老鸨妈妈如何调教,看她们如何用脏手玩弄你的淫穴和奶子,学着如何帮一个又一个的龟公奴才吹箫sh0uy1ng。」
「你们等我,我会想法子挣钱替你和若镜赎身!」江若苹说。
江若紫冷冷一笑,「甭了,多此一举。」
房内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江若紫才又再开口,道,「你若有点钱或安生的法子,替若镜打点吧!我就不必你记挂了,我自个儿有办法。」
「……好。」江若苹应道。
「若镜x子沉稳,从前总是你像老么她像老三,但她到底尚年幼,须人护着。」
「二姊!谁说我像老么?」江若苹忍不住抗议。
这话一出,江若紫过盛过刺的笑容总算缓和了些,半晌,她转过身去,收拾乱糟肮脏的床榻,「回去吧,你应当不是自各儿来这里吧?」
「可……」江若苹不舍。
江若紫背对着她,话音又来,「至少,姊妹之中,你是唯一一个不让我忧惶挂心的。」ρò㈠8dΕ.Vīρ(po18de.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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