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元洲猝不及防眼前一片黑。
忽然,脸颊上贴来一双湿软,还带着淡淡的香气。
啾。
卫元洲整个人都僵了。
郑芸菡大胆完,飞快松开他,提起裙子就跑了,只留下一句小小声的:“谢谢你——”
卫元洲还保持着蹲在那里的姿势。
他神情渐渐了然,还带着浓浓的愉悦与满足。
这种事,果然还是要靠烘情绪。
不能硬来。
学到了。
……
“起来吧。”太子语气淡然,免了秦蓁和池晗双的跪礼,径自坐到茶座一侧,“宴席结束之前须得赶回去,所以长话短说。”
郑煜星在太子侧身站定,眼神落在秦蓁身上。
池晗双见太子和郑煜星两个男人颇有气势,并不想自家表姐气势上矮了一截,也学郑煜星一样坐在秦蓁身后侧,垂眸肃穆,气氛莫名变得诡异。
仿佛他们四个才是在这里秘密进行什么私会……
太子哪能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
他在心里对着这个女人把无声的嘲讽开到了最大。
幼稚。
刚刚坐定,秦蓁起身向太子叩拜:“臣有负于殿下的青睐与栽培,自愿请罪。”
池晗双双目圆瞪——表姐你在干什么!
为什么一言不合就请罪?
难道不是应该解释吗!
郑煜星神色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隐约猜到了她的意思。
太子低笑一声,“不知秦博士要请什么罪?”
秦蓁面色宁静:“臣因私事处置不当,落人把柄,此为自作自受;进而给了旁人可趁之机,险些在今日毁了名声,影响到殿下革政之举,此为罪无可恕。请殿下降罪。”
池晗双惊得下巴都掉了。
表姐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不是应该极力解释自证清白吗?
太子转着扳指,脸上笑着:“自秦博士助孤大改以来,无不尽心尽力,你既有不输于男子的眼界和能力,还有超出男子的耐心和细心,若没了你,孤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找谁来替。”
池晗双快哭了。
哪怕是逢场作戏,只要表姐还有用处,太子不都该立刻说——不要这样说,我相信你的为人吗?
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看来我要找个人准备替你了。
太子情绪拿捏的正到位,转眼瞧见池晗双的表情,心里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