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桉只得翻出置顶,他的置顶里只有贺垣,另外就是班级通知群。
“男的,这我室友。”萧桉解释说,“置顶了方便喊他买东西。”
“男的也行,是男的更好玩!”结果女生们反而更开心了。
“拨个语音通话,免提啊。”学委笑得红光满面,“不为难你,是男的对吧,喊声老公就算你过。”
所有人这回都笑了,等着看热闹,这要是直男室友,肯定会被吓傻的。
萧桉来都来了,总不能这就玩不起,只能硬着头皮给贺垣拨语音,开了免提。
“嘘嘘嘘!”其他人全浮夸地比着噤声手势。
现在已经过了八点半,贺垣没什么事肯定在家,电话接得很快:“喂。”
这道沉稳的男声一出,就有人忍不住想要笑了,努力地掐住自己。
“贺哥。”萧桉习惯性地喊了句。
“老,公!老,公!”周围人都在拿嘴型给他提词,面目狰狞。
“老…”萧桉这才起了个头,就卡住了,耳朵红得要滴血:“老…”
贺垣:“?”
有人急忙往手机备忘录里输入内容,递到萧桉面前,萧桉只得照着念:“我想给你换个称呼。”
通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贺垣用极其平稳的语调说:“在玩游戏?”
萧桉对面的女生抬手比了个拇指。
“喊吧,喊什么都行。”贺垣说,“我当没听见,别让人为难你。”
这句话一出来,这一桌人全露出了“卧槽”的表情。
萧桉这回不仅耳根红,连脸都快要红了。
自从对贺垣动心以后,贺垣随便说句话、给他个眼神,都像在撩拨他。
他很少有这么不爽快的时候,“老”了半天没“老”出个所以然,索性将通话给掐断了。
一桌人沉默了片刻,最后团支书大声宣布道:“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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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垣坐在客厅沙发上肝图,墙上时钟的时针指向十一点。
已经挺晚了,萧桉还没有回来。不过这并不稀奇,萧桉只要和朋友们出去玩儿,就很可能三更半夜才回。
全家最乖的安安鸟已经入睡,今天是站着睡的,将小脑袋埋进了它的羽毛里。
它旁边吊着根缀满坚果种子的零食棒,已经被叨去了不少,这是贺垣送给它的儿童节礼物。
安安鸟还不满四个月大,明显还符合“儿童”这一标准。
至于萧桉…
贺垣修改着图,瞥了眼旁边搁着的小盒子,又将视线移回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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