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三朝老太监,你不知道?”
郑公公擦擦汗说:“老奴真不知,可能是阳首辅以为陛下知道她在讲什么。”
楚月整个人凝噎:“结果朕就是个白痴,什么都不知道。”
这下子郑公公不说话了。
自己忠心的老跟班都不吭声了。
楚月忍不住多摸了几把“环环”的毛,苦思起来。
摸得环环嗷嗷叫,不情愿甩头。
她挑挑眉:“阳清涟摸你的时候,你就舒服的跟猪一样。”
“怎么到朕手里,你这猪还想拱朕不成!”
话音刚落,“环环”甩头挣脱了楚月的魔手,然后跑了。
岂止不想你摸,都没眼看你。
楚月:......我这是被甩了吗?
连马都被阳清涟收买,天知道这朝廷上下还有谁对阳清涟不服的,估计也没几个,有几个也没实力拉她下首辅的位置。
可恶,阳清涟就喜欢说一半留一半吗!她就不能多说几个字,尤其是那几个关键字,还是说,她根本是故意的。
郑公公无奈解释:“依老奴看阳首辅没那么闲,陛下您还是好好琢磨下吧。”
楚月抓抓头顶的金羽冠:“我想不出来。”
“那下午,您语气婉转提醒下阳首辅。”
“朕就没其他官员可用了?”
郑公公沉默了。
楚月感觉到气氛有些低沉,心里隐隐有个古怪的猜想。
“郑公公,朕一直在想,父皇为何要走史官口中的违背祖制大逆不道的行径,就为了扶持一位女官?做这件事的理由是何? ”
“如今深虑,朕是不是除了阳首辅可以用,而其他人都不能用也不能放心用?”
郑公公欣慰地点点头了,但是他没有说话。
楚月就愁了,郑公公不愧是深宫老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是该说的时候看时机。
起码对自己还是忠心的,毕竟有些事情连郑公公都不敢乱说。
她只好妥协了。
“那下午朕谦虚点,就让让阳清涟。”
郑公公欣慰道:“陛下乃君子也。”
下午来临总是快。
或者说能玩耍的时间总是容易过去。
她楚月吃完午膳,睡了一觉醒来,郑公公就告诉她约定的时间到了。
郑公公将一件薄薄的金丝袄鬃服系在楚月的肩膀两处,楚月双手伸展套进了又一件明黄的外套。
这里三层外三层,虽然麻烦但好歹不热。
可这颜色实在令人审美疲劳,做皇帝的用什么都得金色的,雍贵,华丽的,一天十二个时辰天天穿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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