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脸色直接垮了。
“......我去,谁那么无聊在这里埋了个尿壶?”
郑公公看见熟悉的壶,他一言难尽:“陛下,要用吗?”
楚月当下嫌弃地将夜壶扔在一边:“胡说八道什么,朕乃尊体怎么可能用如此脏污的壶,都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用过的?一点不讲究卫生就埋在这里。”
郑公公突然道:“老奴可以作证是谁的?”
哪个手贱的家伙,该不会是后宫嫔妃争宠的手段?!那还真是阴险,阴险的很。
郑公公面无表情说出事实:“是先帝的。 ”
楚月:.......
原来手贱的人是她爹。
还有什么鬼,这世上居然还有埋尿壶的骚操作,难不成平常做皇帝太累了,无处释放,所以只好偷偷发展点小癖好来放松自己。
真是奇怪的癖好还好她没有被遗传到。
突然庆幸。
“朕的父皇,还真是可爱。”她干笑道。
殊不知。她在郑公公眼里也是一样。
哎,果然是先帝选出来的孩子,连癖好都那么像。只不过一个爱埋东西,一个爱挖东西。
郑公公无奈问:“陛下,您玩够了吗?”
楚月看他眼神不济也不好解释,她真不是玩,是在完成任务。虽然任务看起来跟闹着玩一样。
她:“还没呢。”
这会儿系统还没说可以够,那就得继续挖。
她蹲下来用小铁铲铲着,这土地蚯蚓非常多,非常肥沃。
挖了半柱香后。
郑公公已经晒的照在墙根的阴影下,顺便劝道:“陛下够了吧,万一阳大人来了呢?”
楚月身边有小太监撑伞,她不以为意:那就让她从哪来回哪去呗。
本来就是一句无心的话。
结果附近就传来一道冷淡又极其特色的声音。
“陛下,就这么不想见到微臣?”
楚月往声源处一转,看见阳清涟站在一颗桂花树之下,就这么看着她闹。
也不知道站多久了。
忽然就出现在此处。
楚月眼睛有些虚闪: “阳爱卿不是请假了?身体可还好?”
阳清涟没有走过来,仍旧站在原地,隔着一段距离盯着她不语。
看的楚月背后发凉,大热天的还发凉,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郑公公瞧了心想。
陛下。你怎么一副老鹰要抓小鸡的表情。
可他没敢说出口。
阳清涟瞥了一眼:“陛下,今日怎有闲心...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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