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怎么有副公事公办客套的话。
楚月忍不住道:“你想太多了。皇嫂似乎受了不少委屈,看来朕那个皇兄当王爷可以,可当男人当丈夫,真是一点不称职。”
阳清涟亦赞同道:“陛下所言极是,寰贵妃二十有三,虽说比西安王大三岁,但胜在性格活泼,倒是可以调和死气沉沉的王爷。 ”
还真是明目张胆,都敢在她这个皇帝面前,吐槽她皇兄是个不懂情趣又家暴的男人。
虽说阳清涟没说错,可她怎么突然觉得哪里不舒服?
罢了,西安王和阳清涟都是她要对付的人,他们怎么样关她什么事情?
于是,她道:“朕已经打算为皇嫂讨个公道。特地打造了妻令牌。”
“妻令牌?”阳清涟微微一蹙,发现事情不简单。
楚月见她眉毛锁了下,她就赶紧解释道:“朕没有给多大的权利,你别误会,只是想让皇嫂在皇兄面前有点地位罢了。”
“朕只是。”
阳清涟却忽然冷静地接话道:“陛下只是怜香惜玉罢了。臣还真是为王妃能熬出头,感到可喜可贺。”
“只不过。”
话到此处,阳清涟带着一丝警醒她的语气: “陛下啊,清官难断家务事。”
楚月被她看的有些心虚,她只好道:“朕会限制妻令牌的次数,修正朕一时冲动之下放于的权利。”
阳清涟便再没有提及妻令牌的事情了。她安安静静地喝茶,等待她看完那三米长的奏折,让楚月变得如坐针毡。
她看着奏折,上面写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处理。而且阳清涟在她回到浦苍殿时,只说了负责看一遍即可。
楚月真搞不懂这些小事有什么好看的,不是有分配的官员处理这些事情,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她这个皇帝亲力亲为吧。
她还不想过劳死啊!
哎,当皇帝真是一门苦差事。
楚月随随便便看完后,她将奏折搁在了桌上,阳清涟就亲自给她端了一杯温温的茶水。
楚月喝了一口,就道:“阳爱卿,你今天过来难道只是为了这些小事?”
阳清涟却道:“陛下,难不成你我之间只剩下公务,来维持沟通吗?”
忽然反问了一句,让楚月整个人顿了一下。
她道:“阳爱卿,此言差矣,这话该说的人是你才对,怎么反过来了。”
阳清涟瞥了她一眼:“原来,陛下还记得你曾经和臣说的话。”
楚月就撇撇嘴角,想起自己被阳清涟整过的那些日子。
她有些小委屈道:“那你现在过来是以什么身份跟朕沟通?是朋友,还是君臣,还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