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思想、眼界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这路是越走越尴尬。

“首长能不能问您个问题？”终于是魏军先开口。

“恩？”

“你是党员吗？”

“不是！”

“哦。”魏军恍然，合着政治思想觉悟不够高的缘故，这样确实不能理解自己崇高的境界。

叶迁被这声‘哦’弄的无名火起，克制心情平静道：“我们行业流传一个寓言，一只青蛙在井里……”

“我知道，是坐井观天。”

“知道个屁。”叶迁缓缓道：“这只青蛙的母亲就是那只观井的青蛙。一天这只青蛙终于出了井，一只鸟对他说：你看你看，天空很大吧。那青蛙固执对鸟说：这些都是假的，我妈妈和我说天就和井一样大。鸟就道：可是事实在你面前。青蛙回答：事实就是我妈说天就井那般大。”

“哈哈……这只青蛙好愚蠢，他……”魏军突然明白叶迁的意思，这只愚蠢的青蛙其实就是自己。他的意思就是说事实在你面前，当你为什么还要漠视事实继续坚持？

“什么事实？”

叶迁冷笑声道：“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可是如你这样算是有文化的人，强迫自己无知比那只青蛙都还要愚蠢。”

魏军突然停步转身，稍微仰头直视叶迁冷冷问：“什么事实？”

叶迁一转她头，一推她继续走道：“社会主义国家原本有很多，比如中国，他选择了改革开放。比如越南也选择了改革开放。匈牙利、波兰纷纷抛弃社会主义，东德抛弃社会主义和西德合并组成联邦政府……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需要你们所谓的社会主义，而是选择改变和抛弃呢？你有没想过这个问题？”

……

又是半小时的沉默，魏军突然问：“你有女性下属吗？”

“有啊，三个。”叶迁有点抓不到脑袋，这算什么问题。

“你平时关心她们吗？”

“废话嘛。当然关心。”

魏军停步问：“是怎么关心？”

叶迁抓瞎，怎么关心？这个怎么说？衣服从来是罗红洗的，饭菜是小倪负责的，张雪貌似自己常欺负她还抢她零食……

魏军见叶迁没回答继续道：“我一直有个疑问，很多领导都很关心我，可是他们的关心让我很不舒服。”

“哦？”叶迁抓抓脑袋问：“是不是摸你抱你？”

“……我不知道。”魏军不知道怎么说。

叶迁前进一步，魔爪放在魏军肩膀问：“是不是这样？”

魏军摇头。

叶迁手突然向下，手探进其衣服内抓了小兔子问：“同志，你还不够结实啊。必须注意营养。”

魏军被电似扔开叶迁手，表情甚是惊慌。

“是不是这样？”